段规见他沉吟不语,便趁机相劝:“孟谈之言不错,智瑶久有伐晋之心,惟忌韩、赵、魏三家。
灭赵后必要再吞掉韩、魏方遂其志,无论咱们是顺是逆,都脱不掉这个最终结局,赵亡后其炽愈烈,咱们仍听之任之,亡有日也。”
韩康子其实更了解智瑶的为人及其心志,只因势弱,畏惧他已成为习惯,所以不敢生背叛之心,现在连段规都在指明顺从智瑶的后果,便也不再装腔作势:“吾非不识智瑶的狼子野心,实在是力不敌、惹不起!”
张孟谈一见他口气松动,连忙跟进:“好狼不敌群犬,韩、赵、魏三家合力就不弱于他了,智瑶虽善谋,然刚愎自用、自以为是,正所谓‘算于外而疏于内’,尤其在目前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状态下,只看对自己有利的一面,咱们如此这般,出其不意、内外夹攻,智氏之败,只在须臾,将军勿失此良机也!”
韩康子还在犹豫,事关重大,他不敢贸下决心,而且有些涉及自身利益的某几个问题也不便公开提出,又不能不想,是以沉吟不决。
张孟谈虽是赵家的谋士,对其他几家掌门人的性格、心态却也了如指掌,做说服工作也如作战那样,须知己知彼,才能深入对方心中。
对于韩康子不便提出的问题,张孟谈干脆替他掰开:“将军试思,灭智有三利:根除祸患后,三家势均力敌,互不能为害,共享太平,此其一也;韩、赵、魏原本就情同手足,共历患难,更进一层,从此永结秦晋之好,天下谁敢欺我?此其二也;智氏之地为赵氏数倍,分赵何如分智?且当先归还前被白夺的百里,再三分其余,此其三也。
孰利孰害,何去何从,已明摆在面前,兴衰存亡,请君自择。”
他把韩康子最关心的故意放在第三,似乎分量最轻不太重视,其实是给韩留面子。
还有一个问题不能不慎重:“不知魏恒子之心如何?”
“他的问题好解决,臣与段兄都跟赵葭有交情,通过他,一定能说服恒子。”
段规一听把自己也扯了进去,只得随着表态:“臣与赵葭关系甚好,魏恒子对他又是言听计从,保证跟咱们同心。”
韩康子听他俩对魏恒子如此有把握,不免后怕:“幸亏同意联合,否则连魏恒子这个盟友都会失去!
就真成孤家啦!”
果然,在赵葭的帮助下,魏恒子痛快的答应“联合”
,并由张孟谈代表赵襄子,三家歃血为盟,约定在智瑶发动总攻的前夕举事,张孟谈回晋阳复命。
雨越下越大,水势越来越猛,智瑶也越来越兴奋,在大帐中摆下酒菜,命人去叫郗疵、豫让等谋士、将官过来饮酒“赏雨”
。
别人都到了一会儿,郗疵才匆匆赶来,智瑶兴高采烈,他却紧锁双眉:“主公,只怕韩、魏有变,使我们功败垂成。”
智瑶笑了:“不必多虑,你看,水已与城齐,明天就可发起总攻,晋阳一破,你让他变,他也不变了,也变不成啦,哈哈哈哈……喝酒、喝酒!”
“可是刚才我从大堤上回来,见段规冒雨朝魏营奔去,像有什么急事,见了我,也一反往日那种敬而远之的态度异常亲热地没话找话,让人疑惑不解。”
“哈……眼看大功告成,你是我的臂膀股肱,他自然要向你溜须拍马套近乎啦,人之常情嘛。”
“臣以为还是采纳豫让之策,给这两个谋士点儿甜头,拴住韩、魏才保险。”
智瑶还是不同意:“灭赵后,连韩、魏也都让他空欢喜,更没东西喂这两条狗!
尤其段矬子,能掀多大浪头?我见了他就烦!”
郗疵叹口气:“这些人非咱们的腹心知己,合军只是为了趋利避害,出于迫不得已,任何时候都不可信任他们。”
智瑶仍不以为然:“好,听你的,马上把他们四个都叫来当面问清楚。
其实,管他可信不可信,晋阳一破,顺手就把这两家伙收拾掉!”
智瑶一声令下,韩、魏二人带着段、赵和少量随从,冒雨赶到,虽然内心忐忑不安,脸上还得装出欢天喜地的笑容,向智瑶大灌米汤。
智瑶摆摆手:“你俩坐下,喝酒。”
韩、魏入座,段、赵各立其后。
还没端起酒杯,智瑶指着帐外瓢泼大雨一声冷笑:“二位不是夸我替天行道吗?这就是天助我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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