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根本没有别的感情,又怎么会想两者都要。
褚新霁只是很轻地挑了下眉,显然不肯相信她说的话,“在阿泽面前,也是这么说的?”
“还是,连话术都是一样的。”
他一字一顿,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着,沈月灼像是被压在巍峨高山之下的一只兔子,根本无力挣脱,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今夜的这场对话,她仿佛看到了褚新霁的另一面。
又或者,他素来是这样的人,只不过,压迫感只留给需要审判的对象。
沈月灼再怎么样,也是才刚毕业的大学生,谈过的恋爱也是柏拉图式的,哪里经得起褚新霁这样的盘问。
眼眶里蓄了些泪,耳根也红得像是要滴血,仿佛真被他欺负哭了似的。
“谁叫你忽然打断我,我还没说完呢……我是想说,感觉这样不太好。
小窝(q版挂件的名字)是你送我的,阿泽又拿《星月》周边和我换,结果你又补了回来,弄得好像、好像。”
她一边说,一边更觉委屈,偏偏还故作无所谓,殊不知尾音的腔调更像是撒娇。
羽毛似的,挠动着褚新霁心口的软肉。
冷冽的神色渐渐融了霜雪,却也没太迁就着她,淡声问:“好像什么?”
小姑娘像是想到了什么,别扭地偏开头,唇线抿地更紧。
说到关键地方,反倒缄口不言了。
倒是挺有胆子。
“说清楚。”
沈月灼吸了吸鼻子,“没什么。”
褚新霁静默地看了她半晌,幽静的瞳眸里闪过无奈,知道她是倔脾气犯了,在跟他对峙呢。
“不说的话,以后也别来找我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
沈月灼瞬间炸毛。
褚新霁觉得好笑,懒笑着睨向她,“我怎么?”
沈月灼在脑子里把骂人的话都过了一遍,也只吐出一句,“果然资本家都很奸诈。”
褚新霁:“我还以为你要说,阴险狡诈,斯文败类之类的词。”
沈月灼忽然警惕地看着他,一副被戳穿心事的样子。
“看来平日里没少骂我。”
褚新霁倒也不在意她不痛不痒的话,“上次偷偷给阿泽送晚餐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吗?”
闻言,小姑娘像是被偷吃被抓包的老鼠,浑身的警报都拉响了,“你怎么知道?”
褚新霁表情很淡,不疾不徐道:“无意撞见的。”
褚清泽自小就是调皮捣蛋的性子,不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