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走运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放屁都打得自己脚后跟疼。
扁篓头看有那么多的连长要争他的位置,越发因为自己晦气,自认为人善有人欺,马善有人骑,这些狗屁连长不识好歹,给个棒棰就当针,扁篓头怒火万丈,就吹胡子瞪眼,大声喝斥那些连长:“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我争位置,也不想想三营长的位子你们做得了么,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有两个连长气妥了,胆怯了,悄悄地坐了回去,怎么说扁篓头现在还是三营营长,团长的心腹之人,闹僵了,对自己不会有什么好处,而其他的几位连长却很不服气,他们看着王耀宗,看着石头,看79团这两个中心人物现在怎么处理此事。
王耀宗看扁篓头这样的态度很不高兴,王耀宗问扁篓头:“你的官比我大么?”
扁篓头不知王耀宗何意,他楞了一下,没回答。
王耀宗又问:“连我团长的位置都可以拿出来了挑战,你一个小营长为什么就不呢?”
扁篓头嘴巴蠕动着,就没有了原先的底气,扁篓头说:“我不是说不可以,我只是觉得他们太目中无人了,没把兄弟揉在眼里,我生气!”
王耀宗说:“他们心中有没有人,,不是你说算,我说了算的事,有能力拿出你的真本事来,让他们来挑战你,他们挑战不成,咱三营长的位子自然还是属于你的,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三营长扁篓头压低声,贴在王耀宗的耳朵说:“我到那去拿真本事?咱们是兄弟,谁还不知道谁,我看你高抬贵手放兄弟一马,就算了,79团还是你说了算的。”
王耀宗说:“我说算了,兄弟们能算了么?上战场打鬼子,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干的事。
我看你既然干不了,你就算了吧,也别总占着茅坑不拉屎,这样对谁都不好。”
扁篓头见王耀宗如是说,非常恼怒,他认为王耀宗是在落井下石。
扁篓头瞪了王耀宗一眼,就不再言语了。
王耀宗大声问:“谁挑战三营长?”
几个连长几乎异口同声,说:“我,我挑战!”
王耀宗问:“你们挑战他什么?”
几个连长都说:“让三营长挑,他说挑战什么,我们就挑战他什么!”
扁篓头眼睛一转,忽然说:“打麻将,就挑战打麻将,你们行么?”
几个连长都傻眼了,谁都不会想到扁篓头会说这样的话。
还别说,就打麻将一说,在79团扁篓头还真是高手,别人谁都不能比。
有个叫土炮的连长首先提出反对意见,土炮说:“这是歪门邪道,不能算,谁听说过打鬼子用麻将来打了?”
其他几位挑战连长都说不算,士兵们也说不算。
王耀宗就站出来,说话了,王耀宗说:“挑战的规则说得清楚,是军事上有一项过硬的,麻将不算军事上的事,所以不能算。”
扁篓头无望了,扁篓头说:“不算就不算,大不了我的营长不干,三营长我不干了,你们谁爱干谁干。”
既然干不成了,被人赶下了,倒不如自动离开来的痛快、有颜面。
扁篓头这样说了,谁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扁篓头既然说不干了,扁篓头属于自动退出挑战,放弃了这个营长角逐,这个三营的营长,接下来就在几个连长中进行赛选,几个连长的第一项比试,就是枪法,每人只准打三枪,以三枪在靶上总环数算账,最后就剩下了土炮和小山鸡两个连长,而土炮的总环数与小山鸡的总环数又偏偏相同,以枪法上看,两个人难分高下。
小山鸡自城隍庙一战后,由于作战机智勇敢,战后提升的很快,由原来的排长一下提升为了连长,人就是这样不知足,当了连长还相当营长,小山鸡就是这样贪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