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林悦声音虚弱无比,自顾自嗫嚅着。
她此时正被绑了手脚挂在一个废旧的仓库里,仓库里闹哄哄的,她身边围满了人,每个人都拿着刀子,饿狼般的眼神盯着她,笑得猖狂且贪婪。
刀子在她身上不断割着,就像古代凌迟一样,身上痛得无以复加,她被这群人一点一点的分食了。
……
“啊……”
一声惊呼,林悦睁开眼,从床上弹坐起来,不停的喘着粗气,梦里那撕心裂肺的痛似乎还残留在自己感官上。
看着自己熟悉的小房间,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用力擦了一把,心慢慢回落下来。
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5月14日晚上两点半。
这个莫名其妙的梦她已经连续做了两个月,每天晚上都梦到相同的画面,分毫不差,梦里有两个场景:
一是6月15日会突然下雪,刚开始只是白天稀稀拉拉下几片,天气热,很快就融化了,然而一夜过去,突然世界都处在了冰天雪地之中。
二就是刚才,梦里她被绑在一个废旧仓库,周围有十几个男男女女,拿着刀,一点一点把她给凌迟处死,可为什么会被抓住,梦里是一点都不知道,只有凌迟刮骨的痛。
坐了一会儿,林悦觉得有点渴,她打开灯,走出房间去客厅喝水。
她家原本是农村的,而她是家里的独生女。
在农村,只有一个女儿会被绝大部分人背后说三道四,但是她爸妈却执意不要二胎,只想把全部的爱都给她。
她也明确的表达过,希望能有一个弟弟或妹妹,她可以照顾,可爸妈总是以她还小,需要人照顾,哪里能照顾弟弟妹妹为由,一直没要,然后就顺理成章的年纪大了。
不管别人怎么说,爸妈始终都笑眯眯的,只说我家悦儿好,以后我们两口子,指定能老有所依。
总之,她家自己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比那些说风凉话的人好多了。
爸妈都是勤快人,家里有一大片山林,就在山里种各种适宜的蘑菇药材,所以她家的经济情况还不错,当时百来万的存款,成年之后,他们把大部分都转到了她的名下,自己只留了买保险的和生活费,对她是宠到没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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