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瞪口呆。
刘澹还扯散了那人的头发,里面也没藏任何东西。
他动作很快,把人直接剥光了之后,解下自己穿的大氅往那人身上一丢,立刻有亲兵会意地把那人裹了起来,不然这天怕是要冻死。
至于那些剥下来的厚袍子、棉裤……刘澹慢条斯理地把它们全部扯了个粉碎,包括那双破烂的鞋子,连鞋底都掰开了。
什么都没有!
“传家宝?”
刘将军不屑道,“怎么他身上什么都没有?”
司家堡的人先是错愕,随后视线就转到了那些差役,以及他们押送的车。
刘澹看见他们的模样,就知道确实有什么东西,只是被这人先一步藏起来了。
“将军,这人的伤口血流不止……”
亲兵的声音很小,墨鲤却听得一清二楚,他又看到司家堡的人眼露凶光盯着那些差役的模样,心里急了起来。
偏偏这时候他被拖在了孟戚身边,他的内力节节败退,根本压不住孟戚,眼看后者就要失控了。
墨大夫心一横,深深吸了口气,暗催灵力以腹语发声。
“喵嗷。”
这声猫叫惟妙惟肖,甚至有人不自觉地望向路边,以为有野猫。
对孟戚来说,这个灌注了灵力的声音就像当头浇下的一盆冷水,还是加了冰块的。
“喵呜——”
声音大了一些,这猫出现得不合时宜,连刘将军都是一愣,不由自主地望向这边。
孟戚一手扶额,另外一只手被墨鲤抓着不放,恢复了神智的他无力地蜷了下手指,低声道:“大夫,够了!”
墨鲤的掌心被他手指这么一勾,加上忍着汗毛倒竖的滋味被迫学猫叫,心里五味陈杂,跟砸了调味铺子似的。
孟戚的尴尬来得快,去得也快,居然低声笑道:“真是为难大夫了。”
“悬壶济世,乃是医者本职。”
墨鲤板着脸说,一把甩掉了孟戚的手,他大步走出人群,对着刘将军说,“我是大夫,我见这人伤势沉重,可否让我为他诊治一番?”
刘澹瞳孔收缩,下意识地看了孟戚一眼,发现后者完全无视了自己,心里稍定。
墨鲤已经从行囊里拿出药箱,司家堡的人凶神恶煞的瞪着他。
虽然刘将军没有发话,但是他的亲兵都看见了刚才这个自称大夫的人还拽着孟戚的手呢,他们下意识地挡在刘澹面前,在外人看来倒像是刘将军的属下主动为墨鲤让开了路。
墨大夫看了昏迷的人身上的箭伤,点穴给他止血,然后伸手号脉。
“这是伤口引发的热症,需要及时服药,必须去县城!”
墨鲤从行囊里取出纸笔,飞快地写了方子。
亲兵胆战心惊地接了,回头望自家将军。
刘澹不明白这是个什么发展,他只能绷住脸,点了点头道:“你骑快马拿了方子去县城抓药,至于这里……既然司家说这人是贼,就拿出证据来!
在场的都是人证,事情弄清楚前都不能走,全部去秋陵县!
连夜赶路!”
商队一阵骚动,只有那些差役大喜。
司家堡的人带来了足够的火把,倒没有夜间看不清路的问题了。
“对了,你们押运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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