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让小弟帮忙求求情,回头却见楚风吟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沈烟清,嘴角微微下沉,脸阴得快要滴出水来——显然那一巴掌伤害了他的男子气概,一双朗若晨星的眸子正暗蕴着火气——若不是当着大哥大嫂不便动手,只怕那个叫沈烟清的小子早被按住一顿饱揍了。
始作俑者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沈烟清抿了口清茶,额角开始隐隐作痛,他叹了口气,决定快刀斩乱麻,道:“水衣,孩子的爹真的死了?”
秦水衣还没回话,楚承业已经急得跳脚,吼道:“谁说我死了?!
小白……沈堂主怎么无故咒别人?!”
沈烟清掩口低咳一声,开始同情秦水衣——与这么个口没遮拦的莽汉在一起,没被气死真是祖上有德。
秦水衣清清嗓子,声音柔得似水,出口的话语却像刀子一样——
“楚郎,你我缘分已尽了,请回吧。”
楚承业如遭雷殛,难以置信地摇头道:“水衣,你在和我赌气对不对?我不娶玉茹了,我只要你一个人,行不行?”
“你要纳妾,与我何干?”
“水衣,你不讲理,我当时想娶她只是因为……”
“风尘女子会讲什么道理?楚门主何必降尊纡贵?”
“水衣,你明明知道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别再折磨我了……”
“楚门主何出此言?贱妾实不敢当。”
“水衣……”
“不必再多说了,烟清,送客。”
“你究竟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被秦水衣刺得浑身都痛的楚承业终于又雷吼出声,秦水衣垂下眼睑,笑得妩媚,天生丽质的姿容与将为人母的风韵使得她更加艳光四射,对面那个一往情深的傻大个立时心软得如同烤熟的山芋,连个凶狠一点的眼神都舍不得使。
然而美则美矣,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辣椒,若不幸卡在喉咙里,那才是咽不下吐不出,有口难言。
秦水衣低头抚了抚肚子,浅浅一笑,突然自榻边抽出一柄利剑,指向瞠目结舌的楚承业,柔声道:“楚郎,今日你若能赢过我手中的剑,我便跟你走。”
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沈烟清忍住笑,一把拖住同样目瞪口呆的楚风吟,带到廊中,回手关上花厅的门。
既然郎有情妾有意,便让他们自个儿去捉对厮杀就好,闲杂人等,速速退下。
“喂!”
楚风吟好不容易才从沈烟清似笑非笑的俊美容颜中回过神来,低叫道,“你不怕那疯女人伤了我哥?!”
“水衣不会武功。”
沈烟清看了他一眼,眸中平静无波,道,“楚三公子若能告知在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在下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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