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泽奚是怎样的人,郝世城不能说自己很了解,但是也绝对自持是知道他的为人的。
一向喜欢旁观别人的人生,看别人落魄失意,看别人惊慌害怕,却从不看别人的生活美满。
刚才那名女子外出,他自是以为肖泽奚不会去管她的死活的,可肖泽奚这一番话说出来后,郝世城便改变看法了,也许这个女子会改变肖泽奚。
而肖泽奚也会因为这女子的安危,而出手相助。
肖泽奚摆的一手好姿势,手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桌面,垂眸低声道,“你有闲心管我,不如管好你自己,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个丑处境,丝毫没有改变,也不知你待在着南境究竟是为何。”
郝世城忽然笑了一生,他觉得自己想的应该八九不离十了,换作他以前认识的肖泽奚,能听到一句字多的都算是他输,现在可真是大变样了。
“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郝世城将书本放在被子上,抬头看向肖泽奚,“每日起来应该要做什么,每日吃什么,每日该看什么书都有一定的安排,我也乐得清闲,只需要这样过下去就可以了。”
“不过。”
“说到吃东西,我们南境内的饭菜虽和外面的有些许不同,但是也不至于落得如此难吃的地步,我记得你之前可是夸奖过南境内的食物的,今日居然要装作很难吃的样子,真是难为你了。”
郝世城看向肖泽奚的视线有些别样的审视。
“若是你的师姐知道你给她下了蛊虫,我看她是不会原谅你的。”
言语之中,都是想看戏的成分。
郝世城可不会这么好心的提醒他,他们二人可算不得好友。
搭在椅上的双腿放下,肖泽奚坐直身子,手肘撑在自己的大腿上,两只手交叠,身子微微前倾,下巴轻触自己的手,眼眸轻抬,一双带着警告的眼神射向郝世城。
“你以为我师姐当真如此蠢笨,她早晚会现这件事情的,你还是不要做这些无谓的挣扎。
还有,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师姐她比你清楚。”
“呵,当真的不一样了。”
郝世城知道自己和肖泽奚话不投机,也不管肖泽奚在一旁做什么,接着看自己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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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芷柔跑的很快,出来没多久,那下人便跑来引路,夜色浓厚,这下人过来的时候也不忘提着一盏灯笼。
在叶芷柔的行色匆匆当中,下人却是有条不紊。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下人在前方引路,自然没有带着叶芷柔跑,但她实在担心喻海渊此时的安危,所以无论怎样都要拉扯着对方快步着,现在有些喘气。
“小人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那清家的人都是如何使唤你的,总不能喂喂喂的叫你吧。”
拨开道路身侧的藤蔓,叶芷柔很快便到了清家的后门。
这次出来倒比昨夜进来的时候走的快些,不一会儿就到了。
下人将门打开,站在门的一侧,低头,“府中每人每日有何工作都是有安排的,我们按照上面的安排行事,不需要知晓我们的姓名,若是客人想要称呼的话,叫我阿涛吧,我以前的名字里面带的有涛字。”
“那好,我以后就叫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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