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看着这条金鲤鱼,故作严肃道:“你又出去和洛家那少爷鬼混了?”
“没有!
才没有!
姑母你莫要污蔑我,不信你就抽背我的课业!
你抽,随便你抽!
背不出来我任你打!”
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易欢还真抽背了几篇,这小子竟真的都背了出来。
由此可见,易铭若是沉下心读书,还是能读进去的。
易铭挑了挑眉,满脸骄傲道:“如何?我都说了我有在认真读书!
虽然、虽然我还不懂它们的意思,但我会背了!”
易欢见他这副得意样,忍不住笑了,她说:“你先前说自己不是读书的料,瞧瞧,这才过了多久,论语就都会背了,铭哥儿只要认真读书,也不会比旁人差,旁人能做到的,铭哥儿也能做到,是不是?”
易铭被他夸的不好意思,脸颊微红。
“先前我娘为我安排的那些个先生都被我气走了,京中也没有人再肯教我,我娘说我不是读书的料,家里的嬷嬷和下人们也觉得我不是读书的料,我都没想过日后要去考科举,我本打算以后学经商,开赌场青楼,也比做个书呆子强,只有姑姑你,总是押着我读书,还动不动就罚我。”
易欢却轻笑着开口:“你连书都读不明白,还去经商?以后只怕赔的连裤衩都不剩,经商的学问大着呢,你以为就是开家铺子收收款的事?”
易欢曲指,在他脑门上弹了下,道:“你呀,就给我好好读书,其他莫要多想,读书明事理,等你以后长大了,回头记起小时候做过的荒唐事,只怕要羞愤死。”
易铭连忙捂住脑袋,他轻哼一声,说道:“我读,我读,我敢不读吗?你都不知道,姑姑你最近的变化有多大,你上回真的差点把我手砍废了,我哪还敢和你唱反调,万一你真要打死我,我娘……只怕我娘也拦不住你!”
以前的易欢,明明听话极了,他在家作天作地,招猫逗狗爬墙掏鸟蛋,还时不时去骚扰隔壁的小女娘,属实看不上她这性格温吞的姑姑。
近日她姑姑也不知怎么了,仿佛被下了降头,性子变了许多不说,行事风格也大变。
易铭将那小水缸放窗台上,凑过去,小声开口:“其实姑姑你嫁去林府这顿时间,可能是碍于姑父的官威,叔伯那边很长一段时间都因为顾忌姑父,不敢再来骚扰我们,你要真和离了,只怕有的闹呢,你和我娘两个女人,外加一个我,恐不是那群人的对手。”
易欢将他的脑袋拍开,道:“好了,大人的事,你一个小孩子操什么心,如若和离,我断然不会让人欺负了你们母子去,只是你母亲执拗的很,总觉得只要我攀着林青裴这棵大树,就能一辈子安稳无忧。”
“劝和不劝分么,大多数人不都如此,要当真劝分了,那就是拆散了别人的好姻缘,可是会遭天打雷劈的。”
易欢伸手,逗了逗杠中的金鱼,喃喃开口:“劝和不全分,你说的是。”
“哼,我都十三岁了,别人家十三岁的少爷哥儿们,连通房丫鬟都有了,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姑母你莫要将我当小孩子。”
易铭神情里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天真烂漫,他舔了舔唇,道:“姑母我回去读书了,你好生歇着,我娘是个心软的,想来也不会关你太久。”
话落,他便冲着易欢挥了挥手,转身跑走了。
“噗通。”
杠中金鱼高高跃起,又落入那清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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