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索了一下,问。
“并不是这样。”
证人摇了摇头,“事实上,我们认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产生有四个要素是不可或缺的。
首先,患者要切实感受到生命受到威胁,至于是不是一定发生并不重要,但患者相信,施暴的人会随时、毫不犹豫地取走他的性命;其次,这个施暴的人一定会给患者施以小恩小惠,这也是最关键的一个条件,比如在绝望的情况下给患者水喝,促使患者对施暴人产生感恩的心理;再次,除了施暴者给出的信息和思想,任何其他的信息患者都无法得到,换句话说,患者处于一种完全被隔离的状态;最后一点,就是患者感到无路可逃。”
“非常感谢您的解释。”
我转向审判长,说,“本案中,我的当事人林琼,曾遭到暴徒们的集体凌辱,在这些暴徒中,其中一人正是本案的另一名被告人吴英。
吴英后来将林琼作为自己的专属物品囚禁起来,使她免于遭受轮奸的痛苦。
但她被囚禁的时间长达五年,这五年里,她始终被关在地下室,生命时刻受到威胁,饮食无法得到保障,也没有机会与外界接触。
从地下室脱困后,林琼并未选择逃跑,而是协助吴英作案。
证人,从你专业的角度判断,你认为我的当事人林琼是否有可能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我重新将目光投向了证人。
“反对!”
吴英的辩护律师站起来说道,“辩护人提出的是一种假设因果,眼下无法证明我的当事人囚禁了林琼,并对她进行了生命威胁。”
此刻,我终于能够体会到老罗的心情了,在证据已经确凿的情况下,他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也是前所未有了。
“那好,我换个提问方式。”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就假设在我说的那种情况下,我的当事人林琼是否有可能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鉴别需要专业系统的检查和测试,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我无法给出准确的判断。
但是我认为,你说的那种可能性并不排除。”
证人说。
“谢谢,审判长,我问完了。”
“一号被告人的辩护人,请对证人提问。”
审判长说。
“证人,你的结论是否是出于主观的判断?”
吴英的辩护人跳出来问道。
“我的结论是出于科学的分析和统计后做出的,并不是你说的主观判断。
请不要侮辱我的专业!”
证人忍着怒气说道。
“但是对于林琼的判断,我并没有看到你所说的科学的分析。”
“我也没有肯定过林琼就是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只是认为这种可能性并不排除。”
“好的,审判长,我的问题问完了。”
吴英的辩护律师走回了辩护席,看着证人离开法庭后说道,“很显然,在这个案子中,林琼是否遭到了我的当事人吴英的囚禁和威胁并不能证实,她是否患有那个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也就无法得到证实了。
因此,我希望法庭依然以之前已经查明的事实进行裁决,对于林琼的证词,法庭应该予以重视。”
“辩护人,你的意见本法庭会充分考虑。
公诉人,请发表你方的意见。”
审判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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