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影同样有些虚无、缥缈。
他们拒绝。
他们等待。
于是我知道,还不到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于是我清楚,这个世界留给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水。”
我含糊、艰难地道。
“不说了,我先挂了。”
林菲似乎正在和什么人通电话,听到我的声音,她连忙挂了电话,端起水杯,把吸管放进我的嘴里,挤压杯身,清水流进了嘴里,润湿干涩的口腔、喉咙。
喝了几口水,我顿时清醒了不少。
“真快啊,健步如飞的日子好像还是昨天。”
我莫名感到一丝伤感,“这么快就连喝水都得让人伺候了。”
“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怎么回事。”
看着林菲嘴唇翕动,想要说些什么,我抢先一步阻止了她,“那些安慰体己的话无非是想让我好受一些,明知道那没什么效果,我还得装出个样子,就为了让你安心,然后你再为了让我安心,还得装出一副肯定的样。
咱们都那么熟了,就不用来这套了。”
一口气说完这几句话,我的呼吸急促了许多,接连大口大口地吸了几口氧气,心跳才稍稍平缓了一些。
“扶我起来。”
我道。
“大夫说……”
林菲有些为难。
“我比大夫清楚自己的情况,扶我起来吧,今天状态不错。
再躺下去,真要长毛了。”
我笑了一下,笑容里满是自嘲。
林菲却站在原地没有动,憔悴不堪的眼睛里满是倔强。
自我开始不定时地陷入昏睡,林菲就再也没睡过一个好觉,每次我睁开眼睛,都能看到她就坐在我身边摇摇欲坠,却强撑着不肯倒下。
她在害怕,害怕一觉醒来我就已经魂归天国,连后事都来不及交代。
月余的时间,她整个人足足瘦了一圈,原本水嫩的肌肤现在也干枯黯淡,眼窝深陷,黑眼圈没有一刻曾消失过,那头半长的头发现在更是如枯草一般。
她连打理自己的时间都放弃了。
她为我付出了太多。
而严格意义上讲,我们只不过是同事。
“我现在没事,我想出去走走。”
我柔声道,满脸哀求,“你看,我今天连都不怎么用吸氧。”
我伸手扯下了
氧气管。
“别乱动。”
林菲惊叫道,帮我插好了氧气管,叹了口气,“我,我去问问大夫。”
我低头看了看床头柜上的输液泵,药液正以极为缓慢、恒定的速度注入我的静脉,一管药全部注射完一般需要20个小时左右,现在只剩一点了,我大概只有十几分钟的空闲时间,就要开始下一管药的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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