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门打开的刹那,傅银凤那张有些类似翻版陈氏的脸立即出现在傅容儿眼前。
陈氏长得一个大饼子脸,老鼠眼,说话的时候,眼睛总是斜着人,一副谁都不起的刻薄模样。
而这傅银凤几乎和陈氏长得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便是傅银凤更加年轻,皮肤更加光洁白净。
没错,作为傅家二大房的小女儿,虽然是农户人家的女孩儿,但是傅银凤从小就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在每一天,即使傅家日子再困难,但是陈氏都会给傅银凤煮一个鸡蛋吃,即便是傅容儿姐妹等人还饿得面黄肌瘦,在生病的情况下,陈氏等人给傅银凤的那个鸡蛋也不会破例。
傅银凤等人走出来的时候,傅容儿眼尖,发现
傅银凤等人的嘴角都是油腻腻的。
再结合刚才的话,傅容儿肯定这几个人躲在屋子里偷吃食物了。
傅银凤见屋子外站着大哥家的两个丫头片子,也不知道这两个丫头片子站在屋子外到底偷听了多久,想到这里,她的脸色有些不好,她掀了掀嘴皮,斜着眼睛向傅容儿姐妹两人,没好气的道,“你们两这是学会偷听了真是不要脸,也不知道哪来的家教,小小年龄就偷偷摸摸的,以后还得了”
傅容儿被她的无耻给气笑了,不由冷哼道,“偷听莫不是小姑姑你做贼心虚这白天的,小姑姑关紧屋子躲在屋子里做什么莫非在偷人”
“你你个死丫头,你胡说什么谁偷人了”
即便刻薄如傅银凤,听了傅容儿的这番话也吓了一大跳,这个时代的女子,一旦打上了偷人的
标签,一辈子都完全毁掉了,轻则以后只能嫁个瘸腿驼背或者娶不到媳妇的混子穷酸,重则被全族人拉去沉塘。
傅银凤倒是没有想到平日里见着的任由自己搓揉的小白菜竟忽然变得尖牙利齿起来,一时,向傅银凤的脸色非常的不善。
一旁的陈氏一脸阴沉的冲过来,只见她挥动手掌,恶狠狠朝着傅容儿的脸挥过去,谩骂道,“作死的小贱人,有你这样冤枉你小姑姑的见天只会编排自家人,我不撕烂你的嘴”
傅容儿把背篓朝着陈氏一丢,抓起一旁傻了的傅春儿就往姐妹两人的卧室跑过去。
“大姐,快跑啊,奶奶嫌弃我们不是二房亲生的,要打死我们姐妹两人了”
她一声比一声喊得高,在陈氏脸色一阵青白之中,带着姐姐很快跑进了姐妹两人的卧室,并把卧室门关好。
陈氏在整个家里刻薄习惯了,忽然之间,家里
出了一个反抗她的人,她的脸色那真是要多难有多难。
因不解气,她拿起一根粗棍子直接追到傅容儿姐妹房门跟前,拿起手里的棍子用力的拍打房门,一边拍打,一边谩骂道,“死丫头,快点把门打开,不然,老娘撕烂你的嘴。”
那砰砰的砸门声让傅春儿听得心肝儿直跳,忙道,“奶,奶啊,二妹不是故意的,奶啊,你别打二妹,我这就把门打开。”
说着话,她忙走过去要打开那门塞子,傅容儿听了见状,忙一把拉住她,“大姐,你这是做啥”
傅春儿低声道,“二妹,你别担心,一会儿奶奶如果打你,我帮你挡着,等她打我出了气,你就能少挨几下。”
毕竟以前都是这样熬下来的,再熬这样一次也没什么关系。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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