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里都有这种讲究,只是这里很多人都喜欢穿旗袍罢了。
喻落吟闻言,脑补了一下白寻音穿旗袍的模样,登时大为兴奋。
“行吧。”
他声线中多少带了几分急切,面上却一本正经“裁缝铺在哪儿”
古镇东街有一家很有名的裁缝铺,采风都是在这儿开了许多年的老手艺人,基本上过来旅游踩点的人都会做上一两件带走。
白寻音尚且十三四岁的时候回来古镇还做过旗袍穿,可如今已经好多年没试过了。
她早已忘记旗袍是一种多么禁忌又诱惑的服饰,足以让谦谦君子都变的情不自禁
就更不用说喻落吟这头色狼了。
幸好如今是旅游淡季,初二的裁缝铺里也只有一个伙计值班,虽然稍显冷清,但总归试服装是方便的。
白寻音选了一件兰色盘扣的旗袍走向试衣间,半晌后出来,就对上正坐在长椅上等候的喻落吟一双深邃的眼睛。
那双黑眸仿佛被点了火光,亮的渗人。
白寻音心中咯噔一声,耳根莫名有些燥热偶尔还真受不了喻落吟这样的眼神,侵略十足,仿佛要吃人。
她不自在的抿了抿唇,佯装淡然的转身背对着男人,着镜子里的自己撩了撩头发,问“好么”
兰色衬的镜子中的女人白腻的皮肤更加温润,柳肩纤腰,柔软细致的仿佛不盈一握。
旗袍,就是可以把女性美的每一处都勾勒的恰到好处,妩媚的浑然天成。
喻落吟着白寻音纤细又窈窕的曼妙背影,清晰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如果他身上会不自觉的燥热,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有疯狂的念头把女孩按在镜子上亲吻,那一定不是因为这件旗袍而是因为穿着的人是白寻音。
“真可惜。”
青年清冽的嗓子有些哑,轻轻的笑了笑“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合,没有监控的话”
那他怕是忍不住要有辱斯文了。
白寻音听到了他的喃喃自语,忍不住咬着下唇笑了下“疯子。”
“啧。”
喻落吟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男人比她高了快要一个头,站到眼前的模样极具压迫感。
白寻音直感觉自己被一道黑影笼罩,尖细的下巴被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耳边是喻落吟充满内涵的声音
“我们多买几件回家好不好”
到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以一件一件的撕碎,做一个无比浪费的登徒子。
白寻音眨了眨眼睛,毫不畏惧的回应“好啊。”
其实,她也很期待呢。
最后喻落吟也不考虑他每个月还没白寻音高的工资了,狂性大发,又恢复了往昔挥金如土的贵公子模样,一口气给白寻音买了八套旗袍。
他觉得每种颜色,每个剪裁的款式穿在他的小姑娘身上都无比契合,就差把整个裁缝铺包下来了。
值班的伙计被他这财大气粗的模样惊呆了,喜不自胜帮忙包装的同时也想着自己今天的业绩足以令人垂涎。
喻落吟拎着一堆大包小包离开的时候跳下台阶,快活的就像十七八岁的少年。
墨黑的碎发蓬松,半遮住含笑的眼。
白寻音站在台阶上瞧了半晌,只觉得怦然心动。
因为他这轻狂的模样是因为自己。
于是小姑娘侧头想了想,对他伸出手“背我。”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内阁首辅的好儿子,人类文明史上最富有的人。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东林党口中的严世藩第二,张居正高呼不可战胜。海瑞的知己,徐渭的东家,利玛窦的剃度人,徐光启等六位状元的授业恩师。大明诗坛遮羞布,七百余种各学科书籍撰写者,两千七百余项专利的发明人,现代大学与科学的奠基者。海外汉人的保护神,新航路的开辟者,大洋秩序的维持者,全球大型工程的承包商。祸乱欧洲的罪魁祸首,德川家康的义父,塞巴斯蒂安的拯救者,一心为民的小阁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