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蔷薇睡得很浅,有一点声响她就会惊醒,自从送出那封信后,她就像是惊弓之鸟,总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蔷薇好像听到有细微的声响,她再次惊醒,竖起耳朵仔细倾听,这声响细微,但确实有声音,而且这声音越来越近,蔷薇猛地坐了起来,飞快地拿起枕头下的剪刀,警惕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今晚的月色很好,借着窗户透来的月光,蔷薇看清楚了,是一个男人,正缓缓地靠近自己,走得越来越近,她甚至能看清他的面容,是她认识的人,甚至还挺熟的,青城县令陆瓒。
蔷薇并未因此而放松下来,反而更紧张了,拿着剪刀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陆瓒在床前站定,脸上露出和煦的微笑:“蔷薇,你别怕,我知道你有你家姑娘被杀的证据,夏大人都告诉我了,但你不该告诉夏大人,你应该直接告诉我。
夏大人是京里来的高官,她只管自己升官,不在乎真凶是谁,张南是凶手,已证据确凿,所以她不会搭理你的。
但我就不同了,我和杜主簿是同僚,关系一向很好,晚娘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样,我和你一样,希望真凶得到严惩,所以,你把证据交给我,等我确定后我再向夏大人汇报,一定比你直接将证据交给夏大人要有效。”
蔷薇却根本不为所动:“不,我要交给夏大人。”
陆瓒神色未变,依旧笑眯眯地:“蔷薇,你是不是根本没有证据,所有这一切都是夏大人让你做的,就是为了引出真正的凶手,也就是我?”
蔷薇整个人一震,除了手,身子也开始跟着抖了起来,视线也不自觉地朝屋中唯一的家具,一个橱柜那里飘,陆瓒哈哈大笑,走到橱柜前:“夏大人,出来吧。”
南风知道自己的计谋被拆穿,于是很干脆地推开橱门钻了出来,她整了整衣服,冲陆瓒笑笑:“小计谋,就知道瞒不过老师。”
“原本是瞒不过的。”
陆瓒自嘲:“但关心则乱,所以最终还是着了你的道。”
“人都是我杀的,从杜晚娘,到娇蕊、杏儿,最后是张南,都是我杀的,既然已经被你识破,我认赌服输。”
陆瓒说完做了个请的姿势:“夏大人,我只希望你给我最后的体面,不要让我带着镣铐从这里走出去,到了县衙,我和妻儿告别后,自会戴上镣铐进牢房。”
“不急”
南风摇了摇头:“陆大人,其他几人也罢,杜晚娘被杀之日,你正在大堂上审案,如何□□去杀人?杜晚娘不是你杀的,你在包庇谁?”
“就是我杀的,难道我就不能□□?”
陆瓒有些不耐烦:“我全部认罪,所有的杀人证据我会一一提供,夏大人就不要再牵连他人了。”
南风再次摇头:“我原本笃定除了杜晚娘这三人都是你杀的,但看你现在这样子,我却怀疑了,老师,你根本不是凶手,如果是凶手,你根本无需这么快认罪,因为根本没有确凿的证据坐实你的罪行,你之所以这么干脆的认罪,不过是想替别人顶罪,老师,我说得对不对?”
“不对,你说的不对,凶手就是我,我杀了所有的人。”
陆瓒有些失态,但他很快控制住了自己,声音也变得有些尖利:“夏大人,我原本已决定认罪,是你逼我的,我忽然发现自己有点傻,我为什么要认罪?凶手是现成的,只有你认定凶手不是张南,另有其人,我只要把你干掉,一切都迎刃而解,哈哈,夏南风,都是你自找的。”
南风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老师,你不会以为我不做准备就一个人来这里吧?你不要做傻事——”
“你是说外面埋伏的谢樾吧?”
陆瓒哈哈大笑:“你也不会以为我一个人来这里吧?你提前埋伏的谢樾,我早就让人抓起来了,不过是多一个人陪葬罢了,对了,还有蔷薇,一起。”
陆瓒做了个请的姿势:“夏大人,请吧,你若聪明就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我会给你个痛快,若非要搞点事情,你也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陆瓒压着南风出门,但一打开门,两人都愣住了,谢樾站在门外,像一棵挺拔的松树,不知为何,一脸的不爽,但很明显,身体自由,并无被控制的痕迹。
陆瓒也是吃了一惊,连忙低声喊:“王捕头、王捕头——”
“他们已经都被我制服了。”
又有一个人闪了出来,器宇轩昂,有一张漂亮脸。
陆瓒见过这张脸,当日夏南风刚到青县时,他们在一起,他见过他,惊鸿一瞥,夏南风只说那是不相干的人——终于还是着了这丫头的道。
南风笑:“老师,你该了解我,从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想要活得久,总要多做几手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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