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也溪再也不敢随便动了,谁叫自己这身脆皮还生着病啊!
胥墨白紧贴着陆也溪横峰侧岭,磨盘两圆,稍微一捏就从指缝里溜了出来。
陆也溪就这样背对着侧身承受了所有。
胥墨白自导自演的‘拉锯战’持续了很久,陆也溪还发着高热。
这样对待病人!
胥墨白是有多禽兽不如。
“溪儿,我也渴了。
想喝你酿的琼浆玉液酒了,好吗?”
陆也溪心里苦死了,胥墨白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啊,现在哪有酒啊?!
我要能起床给你喂酒,还能让你这样了?!
胥墨白??!
!
琼浆玉液酒??!
!
胥墨白的筛子与夏侯煜貌似也不相上下,抗战能力也很强。
怪不得姜芸儿可以舍弃了夏侯煜,看上芝兰玉树的胥墨白,两者原来可以相互代替呢。
陆也溪担心自己会脱水而死了,这都五、六、七、八次了吧。
胥墨白对不起,我输了,你赢了。
“胥墨白,别玩了,我还病着呢,咱们说说话好吗?”
陆也溪的玉指轻轻撩开些了胥墨白脸上被汗水染湿的碎发,原来男人动情,是如此的迷旎,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