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造成许多所谓游荡文学,供饱暖无事的人消闲罢了。
我们论事都凭个“我”
,但也不可全没杀了我中的“他”
,那些世俗的享乐,虽然满足了我的意,但若在我的“他”
的意识上有点不安,便不敢定为合理的事。
各种国粹,多应该如此判断的。
芳贺矢一(y.haga)著的《国民性十论》除几篇颂扬武士道精神的以外,所说几种国民性的优点,如爱草木喜自然,淡泊潇洒,纤丽纤巧等,都很确当。
这国民性的背景,是秀丽的山水景色,种种优美的艺术制作,便是国民性的表现。
我想所谓东方文明的里面,只这美术是永久的荣光,印度中国日本无不如此,我未曾研究美术,日本的绘画雕刻建筑,都不能详细绍介,不过表明对于这荣光的礼赞罢了。
中国的古艺术与民间艺术,我们也该用纯真的态度,加以研究,只是现在没有担任的人,又还不是时候,大抵古学兴盛,多在改造成功之后,因为这时才能觉到古文化的真正的美妙与恩惠,虚心鉴赏,与借此做门面说国粹的不同。
日本近来颇有这种自觉的研究,但中国却不能如此,须先求自觉,还以革新运动为第一步。
俄国诗人balimon氏二年前曾游日本,归国后将他的印象谈在报上发表,对于日本极加赞美,篇末说:“日本与日本人都爱花。
——日出的国,花的国。”
他于短歌俳句锦绘象牙细工之外,虽然也很赏赞武士与艺妓,但这一节话极是明澈——
日本人对于自然,都有一种诗的崇拜,但一方面又是理想的勤勉的人民。
他们很多的劳动,而且是美术的劳动。
有一次我曾见水田里的农夫劳作的美,不觉坠泪。
他们对于劳动对于自然的态度,都全是宗教的。
这话说得很美且真。
《星期评论》八号季陶先生文中,也有一节说——
只有乡下的农夫,是很可爱的。
平和的性格,忠实的真情,朴素的习惯,勤俭的风俗,不但和中国农夫没有两样,并且比中国江浙两省乡下的风习要好得多。
我访日向的新村时,在乡间逗留了几日,所得印象也约略如此。
但这也不仅日本为然,我在江浙走路,在车窗里望见男女耕耘的情形,时常生一种感触,觉得中国的生机还未灭尽,就只在这一班“四等贫民”
中间。
但在江北一带,看男人着了鞋袜,懒懒的在黄土上种几株玉蜀黍,却不能引起同一的感想,这半因为单调的景色不能很惹诗的感情,大半也因这工作的劳力不及耕种水田的大,所以自然生出差别,与什么别的地理的关系是全不相干的。
我对于日本平时没有具体的研究,这不过临时想到的杂感,算不得“觇国”
的批评。
我们于日本的短处加之指摘,但他的优美的特长也不能不承认,对于他的将来的进步尤有希望。
日本维新前诸事多师法中国,养成了一种“礼教”
的国,在家庭社会上留下种种祸害,维新以来诸事师法德国,便又养成了那一种“强权”
的国,又在国内国外种下许多别的祸害。
现在两位师傅——中国与德国——本身,都已倒了,上谕家训的“文治派”
,与黑铁赤血的“武力派”
,在现今时代都已没有立脚的地位了,日本在这时期,怎样做呢?还是仍然拿着两处废址的残材,支拄旧屋?还是别寻第三个师傅,去学改筑呢?为邻国人民的利益计,为本国人民的利益计,我都希望——而且相信日本的新人能够向和平正当的路走去。
第三个师傅当能引导人类建造“第三国土”
——地上的天国——实现人间的生活,日本与中国确有分享这幸福的素质与机会。
——这希望或终于是架空的“理想”
,也未可知,但在我今日是一种颇强固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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