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室内,光线昏暗,中央端坐着苍原北介,他身为主审官,却试图以一种近乎温和的口吻,试图瓦解老何心中的防线:“招了吧,何苦再受这些无谓的皮肉之苦?我是在帮你,让你早日解脱。”
话语间,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刺耳,仿佛真的在为一个迷途的灵魂指引方向。
他明白作为主审官,高高在上的语气很容易招来犯人的反感和对抗,这样并不利于让犯人尽快招供。
然而,老何没有做声,眼睛只是平静地看着面前这几个小鬼子。
他的沉默,如同坚固的城墙,无声地拒绝了一切诱惑与威胁。
四周,是两个蓄势待发的鬼子兵,一个手执皮鞭,皮鞭上仿佛还残留着先前受刑者的血痕与泪痕;另一个则专注于炉火中的烙铁,那通红的铁块在跳跃的火光中显得格外狰狞,预示着即将降临的更加残酷的折磨。
小鬼子们动作迅速而熟练,将老何牢牢捆绑在冰冷的木板上,每一声木板的吱嘎声,都像是命运对不屈灵魂的嘲弄。
“看来不多下点功夫,让你舒服一下,是不愿意招了。”
苍原北介话说完挥了挥手,鞭打,开始了。
皮鞭划破空气的声音,紧接着是老何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中既有肉体的痛楚,也有灵魂的不屈。
老何的身体因疼痛而扭曲,汗水与血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视线,却模糊不了他眼中的坚定。
苍原北介见状,挥手制止了鞭打,他试图用理智与人性去软化老何。
“你叫什么?你的上级是谁?你们究竟在执行什么任务?”
苍原北介的每一个问题都充满了迫切,他渴望从老何口中得到哪怕一丝的线索,但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这沉默,对苍原北介而言,无异于一种挑衅,一种对他权威与能力的质疑。
愤怒与羞辱交织在他的心头,他终于失去了耐心,对另一名鬼子兵微微点头。
烙铁的酷刑,是残忍的极致。
当那通红的铁块紧贴老何的胸口时,空气中瞬间弥漫起一股令人窒息的焦味,伴随着老何的惨叫,一股白烟腾空而起,那是希望与绝望交织的烟雾。
老何的双眼圆睁,仿佛要穿透这无尽的黑暗,寻找那一丝光明。
他的身体因剧痛而颤抖,但心中的信念却如同磐石般稳固——绝不张口,哪怕面对的是世间最残酷的刑罚。
在极度的痛苦中,老何的意识似乎飘离了现实,他仿佛飞翔在蓝天白云之下,回到了游击队中,那里有他朝夕相处的战友,有他们共同战斗过的土地。
那些温暖的记忆,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支撑着他,让他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坚持下去。
这苍原北介望着眼前这位倔强的汉子,心中充满了困惑与不解。
他无法理解,究竟是什么样的信念,能让一个人在如此残酷的折磨下依然保持沉默。
他喃喃自语:“我倒要看看,是他的倔强更胜一筹,还是我的刑具更为坚硬。”
于是,新一轮的酷刑再次展开,竹签一根根扎进老何的手指甲缝,每一次的扎入与拔出,都是对人性极限的考验。
有道是“十指连心”
,刚开始的时候,老何还会有惨痛的尖叫,还会有那种剧烈的痛感,后来慢慢地声音变得嘶哑起来,再后来就昏厥过去,只是生理上有不自觉的曲腿乱动反应,口里却什么也喊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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