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颜晖在八点左右自然地醒来,除非头天的应酬酒局有巅峰对决之类的情况生,生物钟都会准时的把大脑从睡眠中拽出来。
简单的洗漱后颜晖去泳池游了一小时的泳,运动对于颜晖来说意义很大,一方面无论是频繁的饭局应酬还是他自己吃货的本性,都是摧残身体状态、机能的慢性毒药;另一方面,在运动的那段时间他可以给颅内剧场中不断播放的勾心斗角情景剧按下暂停,毕竟成天在各种人精中闪转腾挪带来的精神损耗也着实不小。
b公司的差旅标准不错,大多数城市的好酒店都在他们的住宿标准内,衡量一个酒店的好坏对于颜晖来说就以下三点,第一,提供不错的早餐;第二,床够舒服,能让自己陷进去;第三,有游泳池。
加上联锁的酒店集团也有自己的会员系统,长期的差旅也能累积不少的航空、酒店积分,比如这次的蜜月旅行机票和酒店都是用颜晖的积分换的。
这也算是给这些“差旅狗”
变相的员工福利,只是提供方不是雇主罢了。
游完泳之后,颜晖回房冲了澡,收拾好了行李。
酒店的早餐在周末是早上十点半结束,颜晖吃早餐的时候给谢菲菲拍了自己正在吃的东西了微信,但是估计谢菲菲应该还没睡醒,她的作息一般从午饭前开始。
颜晖突然想到周章想要了解的一些信息靳磊会知晓一些,他毕竟在财政口,内部的一些信息他比自己更好打听,果然有氧运动有助于思考。
打给靳磊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约好晚上的火锅之后,颜晖也把自己想要了解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下,按照靳的说法,下周应该可以搞定。
从蜜月旅途后,颜晖,靳磊和秦朝几人还没聚过,晚上的火锅局自然是朋友间聚会的好由头。
在和靳磊打完电话后,颜晖也给秦朝打了一个电话,秦朝还没有开机,颜就把地址和时间微信给了秦朝。
颜晖自己算过,他一年平均要经历七十次的飞机起降,机场与他而言已经没有新鲜感。
周末的机场熙熙攘攘,要不是有常年飞行的金卡傍身也不知道要费多久功夫在排队上。
颜晖不喜欢浪费时间在等待这种环节,更何况很多无意义的等待是为他人愚行埋单,在旅途中这种情况尤其常见,比如有些人带着打火机、大瓶液体的人霸着安检口和地勤墨迹,比如有些人在电梯口突然迷失了人生的方向原地呆,最离谱的是遇见过因为把往返机票买反,在办理窗口要求别人无条件改签被拒之后撒泼然后被警察带走的奇葩。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颜晖还是习惯把一切都安排好,不至于影响其他人的体验;也好在大多数的机场对于飞行频繁的常旅客提供快通道和专门休息室,让颜晖遇到奇葩的概率降低不少。
办理乘机手续,选一个前排靠窗的座位,不需要托运行李;安检,电子产品和行李分开过,海都的安检等级不如新疆那边高,不需要拖鞋解皮带;快安检通道人不多,颜晖通过后戴上耳机快步走进休息室,离登机还有4o分钟,休息室里有简餐,刚好可以垫一些。
期间谢菲菲和秦朝也分别给他回了电话,晚上的火锅局也就很顺畅的定了下来。
登机起飞很顺畅,飞机穿过云层,告别快要下雨的海都,炽烈的阳光从机窗透过。
延绵不绝似的云海趁着蓝天,惹的机舱中有些初次乘机的旅人出几句惊呼,颜晖初次坐飞机时也是这样,那还是他还在上小学时。
长期的职业差旅生涯使得飞行变成一种常态,刚回国步入职场不到半年,颜晖的飞行里程已经攒够了两家国内大航司的金银卡。
记得有一年,颜晖的生日都是在飞机上过得,空乘还为他准备了一块儿小蛋糕,虽然没有吹蜡烛不过当时机组给的贺卡还摆在颜家的书柜里。
从海都到古城两个小时的飞行,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时行千里。
记得颜晖的父母给他讲过父辈们刚开始工作时的出差还只有绿皮火车可选,如果去的地方够远光路上就要花费两天,所有日常用度都要在狭小的铁皮罐头里面解决,那可是连桶装泡面都没有的年代。
因此,对于老一辈儿的差旅人而言,饭盒是承载他们旅途记忆的物件。
而之于颜晖而言,他的物件则是一个头戴式的降噪耳机和一副网购的,带着“不用叫醒我”
文字的眼罩,在密闭空间的两三个小时最适合浅睡一会儿。
最开始时颜晖也尝试过看书或者处理些文字性的工作内容,只是密闭空间密集人群下高含量的二氧化碳总是让他昏昏沉沉,还不如干脆休息一下。
久而久之,颜晖也形成了一种奇怪的条件反射,飞机起飞后就开始犯困,降落时就会自然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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