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樾不屑地撇了撇嘴:“我本来就很聪明的,是你低看了我。”
不止是南风,其余几人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被案情推进不力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的几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谢樾这次准备的是南方的小点,小馄饨、海鲜粥、肠粉、虾饺等等,还有几个清爽的小菜,几人一整天不过随便吃了点速食,饥肠辘辘,却又因为压抑,没有什么食欲,这汤汤水水加上一口一个的小点心,配上爽口的小菜,确实是再适合不过了。
南风盛了一碗粥,慢慢地喝,真好,暖暖的粘稠的米粥,缓缓地入喉,熨帖着已经有些火烧火燎胃,整个人终于缓了过来。
几个人埋头吃饭,没有人作声,就算南风也不太敢提案情,总是觉得这案子让人憋屈,又有些悲情。
谢樾是后来的,没有经历刚才的压抑,虽然感受到了气氛不对,却还是忍不住说:“我一直在想那个拿走如意的中年男人,说他耳后有个痦子,我突然想起有个人,耳朵后面也是有痦子的——”
耳朵后面有痦子的人虽然不多,但应该也不少,如果说耳朵后面有痦子就是同一人,那也太儿戏了,南风漫不经心地问:“谁?”
见南风有兴趣,谢樾来劲了,说得很仔细:“三年前,南安王的小妾被杀的案子,南安王和他的亲随来过大理寺,其中一个亲随耳后就有一个痦子,我当时站在他身后,看得很清楚,不过他是一个样貌清俊的青年人,并不是毫无特征的中年人,虽然觉得不是同一个人,但因为涉及南安王,我还是去证实了一下,痦子的大小位置居然一样,而且也是红色的,那种鲜亮的红,红色的痦子本就比较少,而且痦子的位置也相同,那就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了。”
刚才夸谢樾的话,南风多少有些调侃的成分,但现在,她真的觉得应该对眼前这个小伙子重新审视了,她伸出大拇指,给了谢樾一个由衷的赞:“谢樾,你今天真的是太棒,太出色了!”
谢樾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脸微微泛红,还有些不敢确定:“你这是夸我,不是讽刺我吧?”
“当然是夸你”
南风很快正色道:“相貌是可以改变的,南安王手下能人异士颇多,给人易个容再容易不过了,谢樾,我夸你,是因为你给了我一个重要的线索,然后把我们这两天发现的线索,连成了一条线。”
初九等人也渐渐反应了过来,徐长厚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夏大人,你觉得这一切的幕后始作俑者是南安王?”
南安王三个字一出,除了南风,其余几人都是一震,下意识地四下里看了看,还好,门关得牢牢的,小六见其他人都不做声,他最是懵懂,忍不住问:“南安王,不可能吧,他自己派人偷了送给自己的如意,图啥呢?”
“是啊,图啥呢?”
南风拿了一个空碗,放在面前:“这是王公公,内务府的总管之一,掌管着内务采买,银子肯定是不缺的,权力也不小,他又是个没根的人,也没听说有亲戚干儿子的,你说他和南安王凑在一起,盗窃这如意干嘛?”
南风又拿了一个碗放在空碗旁边:“还有南安王,就像小六说的,他盗窃送给自己的如意,图啥呢?肯定不是为钱,这本就是他的东西,难道是为了恶心一下朝廷?如果大理寺推出萧肃作为窃贼,却又拿不出如意,南安王很有可能再推出一个窃贼,因为有如意在手,很容易证明他推出来的是真正的窃贼,这样做当然很容易,但目的是什么呢?单纯恶心一下朝廷?”
“倒也不是不可能。”
初九道:“南安王这些年对朝廷,对陛下心怀不满,但兵权被收,也翻不出什么风浪,这种小事情,恶心恶心朝廷,打打大理寺的脸,也不是不可能。”
“打大理寺的脸,打大理寺的脸——”
南风喃喃重复了几句,猛地一拍桌子,有些激动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见初九几人并不明白,南风仔细说明道:“南安王两年前被借故削了兵权,还离开京城去了封地,这两年总是借故搞些小动作,不过是恶心恶心人的小把戏,朝廷对他渐渐也放松了警惕,这次的事情,应该也是这样,大家以为他不过是恶心恶心朝廷,但事情闹得这么大,朝廷一定会也必须要给他一个交代,什么交代呢——”
“你是说裴大人?”
初九惊得跳了起来。
“准确的说不是裴大人”
南风纠正初九:“应该是大理寺少卿的位子,大理寺审案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总要有人担责,裴大人降职甚至是撤职也是很自然的。”
“搞了这么多名堂就是为了撤裴大人的职?”
初九有些怀疑:“裴大人和南安王并无过节,想当初南安王小妾的案子,裴大人还是帮忙的,南安王这不是恩将仇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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