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阳扬起脸故作惊讶地欲拒还迎了一句:“这,民女、民女怎么能介入这样的机密事情里面呢?民女这样寂寂无名的妇人,怎么能有这样的好运气,能够参与调查呢?”
“怎么不可以!
我们来这里已经有六七日了,本来都不知道从何下手,就是在机缘巧合下认识了你,仅仅两日,案情调查就突飞猛进。”
张峒道语气越说越激动,他伸手就要抓住李平阳,最后一秒又自己努力压制下来那股子兴奋,变成握拳的姿势。
“这,这不过是运气……”
李平阳嘟囔了一声抬起头,略带些惊喜地问道,“大人真的觉得我发现的东西对案情有帮助吗?”
“当然!
是莫大的帮助啊!”
李平阳听着便笑了起来,眼里也仿佛更亮了一些:“那民女的记录大人也觉得,还可以么?”
“哎呀,你记录比蒋大好多了!
我们正好也缺少一个人记录,你来做书手,也省得我们再去请县衙的人来帮忙,而且你不是一直想要体验体验这种刺激的生活吗?”
张峒道越说越觉得这安排是极其好的,“如果你真的成了书手,我也不用再与你遮遮掩掩,咱们自然可以集思广益一起破案,岂不妙哉?”
李平阳面上装得极其兴奋,内心却也忍不住哀嚎:这安排虽然极其顺遂她的心意,未免也太过于顺利了。
这么危险的案子派了这么个心眼缺了不少的家伙来,当真经历了一场浩劫,长安没什么人可以用了?
不过想虽然这么想,但是对方都已经把话递过来,李平阳自然欣然接受:“我,民女真的可以吗?民女也能像大人那样成就大事吗?”
见她神态且惧且喜,张峒道脑子一热,匆忙点点头:“行,当然行,为什么不行?我说可以就是可以的!”
说着说着,张峒道似乎忽然想起什么,不由得一愣,声音也小了下去,“只是探案之事辛苦,今后怕是还要面对今日那种死尸,夫人……”
“我不怕的!”
李平阳失声反驳,匆忙间拽住了张峒道的袖子,大约是自觉僭越,又小心翼翼地放开手缩回去,轻声重复了一次,“我不怕的,什么能比被弃之后院,只能面对一方不变的天色更可怕的呢?”
这话说得张峒道一阵心酸,随即点点头:“好,那等咱们回了驿馆,本官拟一道文书,请夫人暂时担任书手一职,可否?”
李平阳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蒙大人不弃,民女自是没有半点理由要推脱的。”
此时的张峒道还沉浸在那种英雄救美的喜悦之中,满心以为自己做了一笔合算的买卖,既帮助了这孤苦无依的女子,又为自己充实了人才,还为今后查案寻得方便。
他及冠之年,自小生长在富贵人家,连那场兵变也未曾打扰他稳定的生活。
他尝过读书习武的艰苦,却没尝过人世险恶的精明算计——倘若一个人的一切都是恰到好处的,柔弱但是却不会拖后腿,胆小却不会掉链子,心细如发却又能宽以待人,灵巧机敏却又朴实仁厚,那么这个人必然是假的。
...
v后努力日万预收文养神本文文案星空之下,最璀璨的是星辰,最绚丽的是萤虫,最荒诞的是罗罹建立在废墟之上的蒸汽朋克之城冒着白色蒸汽的小车有序地在城内的小道上行驶。笛笛鸣叫的钢...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