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皇上,真是好大的胆。
而景平面对赵晟,大有一副光脚不怕穿鞋的穷横架势。
对方问了,他嗤笑一声道:“陛下对我太师叔是有惜才爱才之义,可怎么就让他死遁归野,孤身一人拖着病到江南来,连日常照看的大夫都不给安排?”
于事实而言,这是胡搅蛮缠,偏缠得皇上没办法辩白。
至少他不能承认:你太师叔的毛病是我亲爹下的黑手,他得知真相后,口喷鲜血执意要走,我放他离开是做事留一线。
赵晟接不上话,只得认了:“确是朕思虑不周,所以现下朕来接他回去医治,你也帮朕劝劝他,”
言罢,他转向李爻,几乎贴近到李爻耳畔,低声道,“朕知道错了,朕还知道你不过是心里有怨,对朕和我大晋的情谊并没冷,否则五年前你怎么会暗中揪出羯人探子,又这么多年不避踪迹,只在江南晃悠?”
李爻见到赵晟皱吧别扭,非是矫情。
是他自己也没想到,心里那道坎子比他预想得更高更坚实。
人一旦牵执太重,要么钻牛角尖把自己卡死,要么选择逃避暂时不去面对。
显然,李爻是后者。
他想把一切交给时间,然而五年多过去,旧事蓦地重提,他才发现放下哪里有那么容易,被晃个措手不及。
而其实,在皇上搬出二人授业恩师被困的消息时,李爻就知道这事他不得不管了。
更何况,中原安定,是他父母战死沙场换来的,是爷爷的期冀,也是自己的心血,若如今天下又将渐生疮痍,总要有人站出来,去修补妥帖。
他叹了口气:“草民先想办法将郑老师迎回来,再论往后。”
赵晟眼睛一下亮了,顿时心情大好,瞥见景平依旧定定地看自己,半开玩笑似的反攻倒算:“刚刚你说‘祖传过河拆桥’,这‘祖传’二字从何说起?你骂朕骂得对,把先皇也骂进去,若是讲不出个所以然,朕是要罚你的。”
他说完,脸一沉,看着景平。
景平没理他,定声问李爻:“太师叔想好了?确实要管这事了吗?”
自景平扶着李爻起,便一直在他手腕间揉压穴位,李爻气息平复,咳嗽渐缓,平声道:“郑铮老师是我恩师,他身陷困顿,我不能不管。”
景平点点头,才又对皇上道:“先皇当年能平胡哈、氐、羯、回纥、鲜卑等八部外族,自然是文治武功皆无人出其右,但若不是万众归心,没有四海诸侯乐于免战称臣,只怕山河万里到现在依旧摇摆于烽火硝烟中。”
说到这,他看见花信风站在赵晟身后,冲他挤眉弄眼摇晃手,示意他闭嘴。
景平只当看见一团空气:师父对不起,今日你就算舞出朵花来,也是透明的,我看不见。
“众多诸侯中,信安城贺氏在大晋定都前,出城兵十万助晋伐羯;更于四海安定后,对晋国君主俯首称臣,甘愿岁岁朝供,最终却落得被羯人记恨、一夜灭门的下场。
彼时先皇在做什么?他为何只收了信安,收了百姓,口称伐羯却不置其死地,让那些蛮子苟延残喘至今?”
景平不错眼珠地看着赵晟,眼神和他的面具一样冷,无言地问出了最后一句:难道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赵晟片刻无言,突然哈哈大笑,好半天止了笑声:“初生牛犊,大刀阔斧!
年轻人就该有这份锐气。
但天下之主,不能只为一人出气不顾万民,”
他一指李爻,“单说你太师叔带兵伐羯,就两次差点丧命。
可那仗打到最后,必是两败俱伤。
你何不问问他,最后为何同意走了和谈这条路?不想报那仇怨吗?为已死之人和一口气焰,要再豁出万千性命,为尊上者,要衡量是否值得。”
景平没再说话。
李爻偏头看他,见他牙关咬得紧,借着袖子的遮掩,反手拉了他的手拢进掌心,在他手背上轻轻磕了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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