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兆伟不悦地瞪他。
石宽磊压低嗓音,在他耳边轻语:“兆伟,你别过分了,她可什么都不知道。
何况,你真想惹怒别人?”
“我怎么了我?”
时兆伟瞪着石宽磊,大声道,“我就想跟美丽的易小姐熟悉一下嘛。
人生在世,得多么不容易,才能遇见彼此。
我珍惜一下这美好的时刻,不行吗?”
巩珍珠听了时兆伟这话,都忍不住想笑。
明明就是想逼易欢喝酒,非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石宽磊气得狠狠地掐着他的胳膊:“你要不要先喝杯醒酒茶?”
这时,沈霃宽也站了起来,步履稳重地走到易欢旁边,手自然地搭在她椅子角上,说:“你想怎么喝呢?”
沈霃宽还是第一次听说替人挡酒不能只挡一杯的。
石宽磊笑着解释:“沈总,哪有什么规矩。
别听他胡诌,你看他喝了大半瓶的白酒,醉得直说胡话。”
时兆伟绕过石宽磊的阻拦,对沈霃宽伸出两个手指,道:“两杯,至少两杯。”
他也想灌个沈霃宽三四瓶酒,最好是把沈霃宽灌得也睡过去他心里才舒坦。
不过,临开口了还是怂了。
毕竟这段时间,他还是打算认真跟沈霃宽做些生意的。
“那我喝三杯。”
沈霃宽扯着嘴角,笑道,“多的那一杯,你就当我敬你的。”
“那个……”
易欢轻咳一声,“你们如果真的想喝酒,不用非拿我当冲头嘛。”
你们这样,弄得我很紧张的知不知道?
这时,压根没人关心她说了什么。
大家都看着沈霃宽喝酒。
沈霃宽动作娴熟地拿起酒杯,倒酒,一杯满,端起喝下,然后又一杯,喝完了。
似乎他喝的不是酒,而是水。
连易欢都有些吃惊呢,几年不见,沈霃宽的酒量突飞猛进啊!
“时总,不管以后我们有没有机会合作,今天的不愉快就此结束。”
沈霃宽敲着易欢的椅子,“她呢,是我很看重的人。”
微微停顿后,沈霃宽又笑着补充了句:“况且,她不能喝酒,也就是一杯倒的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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