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问,你不像以前那么喜欢我了,对吗?
怎么会不喜欢,他都要想疯了。
祁也突出的喉结滚动,拼命克制,起身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
系紧他弄松的暗扣,却没离开,唇息滚烫喷洒在耳廓,“老婆,七点四十五了。”
“……”
徐且谧表情懵懂,像是还没反应过来。
祁也拉着她的手往下,声音低低的,好哑,语气故意,有点坏,“会迟到的,给你请假?”
那样也太荒唐了……
徐且谧心口跳的猛烈,红着耳朵,缩回手咕哝着不要,推开他慌张的开始穿衣服。
懒懒坐在她身后的祁也低低哼笑了声,“小没良心的。”
—
白色棉线袜是祁也从衣帽间里找出来,给着急忙慌的她穿上的。
洗完漱都五十五分了,根本来不及吃饭。
祁也把餐桌上的可颂包了两份,还有热好的牛奶,放在保温的玻璃瓶里。
两人上了车,祁也说过不用着急,果然,从家里开到医院也才一分半钟。
她不敢再墨迹,越过中控台亲了下他的侧脸很快退回,眼神都没敢对视,利落下车。
早上的时候祁也明明预留到足够的时间,七点二十进去叫的她,但亲起来后,谁也不记得时间了。
徐且谧是踩着点到的办公室,奇怪的是这次没人阴阳怪气。
转回头看她时一愣,随即眼神别有深意。
时不时总会有人瞧她一眼,她看过去,对方又收回。
莫名其妙的。
直到去诊室的走廊上被谭田拉住,她的眼神也看不太对,徐且谧眉头皱了皱,“怎么了?”
谭田轻咳了下,“……脖颈上有草莓印,你好白,所以看起来更明显了。”
徐且谧怔住,耳朵瞬间红透,拿出手机看了眼,还不止一颗。
早上和祁也的旖旎画面涌入脑海,这下连脖颈都泛着害羞的粉了。
谭田都看愣了,今天的徐医生好像和以往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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