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棠接过纸张,细细端详起来。
竟然是一咏兰词,笔触流畅,意境深远,她忍不住轻启红唇,赞叹道:“真是好词,此篇佳作,莫非是霓裳姑娘亲手所书?”
“正是。”
连晟骞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他点了点头道:“正是。
此篇佳作,乃是出自霓裳姑娘之手。
在下仰慕霓裳姑娘之才情已久,故不惜花费五百金,才求得此词。”
“自古君子爱兰韵,今朝吾亦慕芳颜。”
祈棠轻声念诵着,脸上露出钦佩之色,“霓裳姑娘真是才华横溢,能作出如此佳作,实乃难得。”
“五百金?”
丁瑶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仿佛能吞下一个鸡蛋,“连公子果然财大气粗。”
连晟骞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钱财乃身外之物,能求得如此佳作,又能与知己共赏,何乐而不为呢?”
萧珩接过纸张,略略扫了几眼,便将其递给了穆景煜,朗声道:“你们说可是凝香馆的霓裳姑娘?”
连晟骞不住地点头道:“正是。
霓裳姑娘芳名远播,我与祖父入京之时便多次听闻她才华横溢,能歌善舞,色艺冠时。
入京后特地去拜会了她,果真是名不虚传,风度娴雅,绰约多姿,才艺更是令人叹为观止。”
穆景煜听罢,冷哼一声。
连晟骞见状,面带不解之色,疑惑地问道:“穆大人,您有何高见?”
穆景煜摇摇头,目光依旧凝向波光粼粼的湖面,连晟骞见状,微微一笑,继续道:
“霓裳姑娘对兰花情有独钟,我原本还想着寻一盆珍稀的兰花赠予她,只是京中兰花虽多,却鲜有特别出众的,最终只得作罢。”
丁瑶得意的轻哼一声,晃了晃脑袋,眼中带着狡黠,斜睨着连晟骞,轻蔑道:“实话告诉你,京城里最珍贵的兰花都藏在宫中。
今日我与县主去太后娘娘处请安,正巧贵妃娘娘送了好多兰花到太后宫里。
县主对兰花了如指掌,太后和贵妃娘娘都赞不绝口呢。”
“没想到县主对兰花也情有独钟。”
连晟骞朝祈棠走进一些,欣喜道:“那倒是巧了。”
萧珩侧目看向祈棠,带着几分柔和的赞赏道:“‘幽兰生前庭,含薰待清风。
’没想到乐青你也同样倾心兰花。”
话音刚落,穆景煜却突然转过身来,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解:“我记得县主不是更偏爱海棠吗?”
丁瑶闻言,顿时有些不悦,她反驳道:“哪里的话?你与贵妃娘娘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盼兮喜欢海棠的?明明是青青更偏爱海棠,你们都弄错了。”
祈棠想起年幼时父亲为母亲栽种的海棠,每当春天来临,满园的海棠如诗如画,美得令人心醉。
此刻,她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微笑,轻声说道:“家母倒是喜爱海棠。”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丁瑶的眉心点了一下,眼中带着几分责备与宠溺,“今日我在太后那里不过是多说了几句,你这就到处传播,若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免不了又是一番编排。
怎么,还没长点记性么?”
丁瑶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轻哼一声,带着几分孩子气的霸道撒娇道:“我不过是说实话嘛,哪有人敢编排你。
谁要是敢说你一句坏话,看我不拿鞭子抽他!”
画舫蜿蜒的河流悠然前行,水波不兴,景色如画,丁瑶心血来潮说要钓鱼,萧珩随即吩咐不屈将船上渔具取出。
丁瑶兴致勃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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