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要说淮国公世子,倒也有风流的资本,即便有如此名声,仍然有许多姑娘对其芳心暗许,无他,只因这淮国公世子生了一副好皮囊,整个皇城的公子都无出其右。
这次淮国公世子和兵部尚书家的公子起了冲突,不管原因是什么,推人下水的总归理亏些,落水的受害者总要多占两分理。
第二日早朝,淮国公不等御史弹劾,主动站出来请罪道:“家中孽子无故伤人,臣耽于公务,疏于教导,有失察之责,请陛下责罚。”
淮国公这是化被动为主动,如果让别人弹劾,那这件事就可能变成他纵子伤人,变成污点,可如果他主动站出来担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件事,淮国公去与苦主商讨吧。”
江存度开口说道。
昨日,兵部尚书重点谈的是三子顶替次子差事之事,对于画舫上的冲突并没有详谈,江存度不清楚事情始末,他就不当这个裁判了,让两家的家长自己解决去。
陛下不想在朝堂上谈论此事,而淮国公目的已经达到,他见好就收,回到百官队列,顺便瞥了一眼兵部尚书那边。
兵部尚书轻哼了一声,表达自己这个苦主的不满。
“陛下,臣有本要奏!”
这次站出来的是吏部侍郎。
吏部侍郎也瞥了一眼兵部尚书,而后开口道:“陛下任命齐尚书之子为监军,如今齐尚书之子落水,逾期不能赴任,是否令择他人?”
兵部尚书次子落水,三子失踪,这些事有心人想要打听,自然是纸包不住火。
冒名顶替是欺君,可这事目前还没有确切证据,与其抓着这事弹劾,不如拿次子说事,如果三子真的冒名了,自然瞒不住。
兵部尚书已经与陛下通过气,听到吏部侍郎如此说,他第一个站出来反驳道:“赵侍郎是不是记错了,陛下任命的是家中三子,和落水的次子有什么关系?”
吏部侍郎一愣,反问道:“那日殿上,可是齐尚书亲口举荐家中次子?”
“确实如此,我虽举荐的是次子,陛下应允的却不是次子。”
兵部尚书底气十足,这件事只要陛下不追究,那他就是有理的。
因为那日殿上,江存度任命时说的是“尚书之子”
,而不是“尚书次子”
,一字之差,给兵部尚书留下了转圜的余地。
兵部尚书对着御台上的陛下一拜,而后道,“陛下英明神武,看出家中三子更合适,便指派了三子。”
“这……”
吏部侍郎没料到事情会是如此,先前准备的辩驳资料全部失去了作用。
“这件事朕已与齐尚书商讨过,不必再议。”
江存度开口证实道。
“陛下圣明决断!”
兵部尚书又对着上面一拜,然后迈着阔步,回到了百官队列。
跟着陛下混好啊,跟着陛下混妙,兵部尚书得意地在心里哼着小曲,眼神若有似无地瞟向吏部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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