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不近的湿热吐息喷洒而来,酥麻发痒
上衣被扯开半边,瓷白里透着泛红的肌肤与人紧贴着,被狠狠禁锢在腰间的沈渝,动弹不得
在人低垂撰取而来的视线中,他闭上眸,全身血液都在发抖,只有气息运转证明他还是清晰的,明了的。
“林然,你真的没救了”
“真的疯了,疯了。”
他无法停止对方这场施暴,更无法清楚为何会如此。
林然却没什么表情:“我是疯子,什么疯子?”
“碰你一下就是疯子”
“那跟你上床的男的是什么”
沈渝血色尽失,心也破碎炸裂
“是奸夫吧”
他哂笑着,他手又用力扣住对方脖颈
语气格外低迷
“这么重的痕迹看来你很在意他啊,这样都行?”
“是不是他对你如何都可以,我就是个疯子。”
“是不是?”
林然问
话毕,长期摁压琴弦带着薄茧的手,用力掐住对方臂膀下压。
这致命一击的话,让人胸腔几乎停止孱动,沈渝张开唇,半天没开口,只有不知名雨滴从眼角啪嗒滑落。
——滴答
温热泪水掉到人手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