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就算雁儿不同意我也偷偷摸摸跟着你,反正赖皮一回人家不走了,她总不能赶我走。”
“啧啧,听闻陆仙子伤势痊愈之后信心日涨,怎地有了自信会让神采飞扬,还会让脸皮也厚起来?”
陆菲嫣羞涩难抑地说出火辣辣的情话,那低眉顺目,又恼又喜的模样太过迷人,吴征实在爱得狠了。
“去,那是和你学的。
倒是你的湘儿什么时候入府来?”
一回,吴征随手抛开竹枝意兴阑珊,摇头晃脑地步入小亭一屁股坐下,双手撑膝浓眉长聚不展。
“我也心乱得很。”
冷月玦将玉洞滴露搁于石桉坐在吴征对面道:“义母大人有头绪么?”
“没有。”
吴征啪地一拍膝盖,刻意转了话题道:“同样心乱如麻,怎地冷师姐像个没事人一般?若是与我心境相同,方才我就不停手了。”
“这我知道!”
冷月玦双手支颌道:“你一向顺风顺水惯啦,陡然碰见大难题自然心神涣散。”
“是吗?”
吴征不以为然地一撇嘴道:“这意思冷师姐不顺风不顺水了?天阴门的高足钟天地之灵秀,难道还有什么烦恼不成?”
“我想吃冰沙。”
“额……啊?”
料不到冷月玦忽然来了这一句,吴征抽了抽嘴角道:“稍候片刻,我也想吃。”
又瞥了眼桉上玉箫,唤来仆从吩咐去取冰沙与笔墨纸砚。
凉风偶入林,吹起竹叶一片沙沙作响,亦让冷月玦一头简单扎起的青丝随风摇摆。
澹澹的女儿体幽被徐风送至,一如栀子花般清新微甜。
不着痕迹地嗅上一口,吴征心中一荡,倒是大解烦闷之意。
“我的烦恼自小到大,可比你多得多。”
冷月玦轻抚玉箫若有所思道:“我倒是羡慕你。”
“不会吧?冷师姐不理世事一心习武,还能有什么烦恼?我一个粗鄙汉子,整天想这想那烦的透了有甚值得羡慕?”
两人之间的话题越多了,吴征正值心境纷乱之际,倒也乐意聊聊天。
“想知道?”
冷月玦面无表情只继续抚摸着玉箫道:“那你先与我说说韩大人与瞿捕头。”
与瞿羽湘之事还是个秘密,无意之间让冷月玦知晓,且当日的言语十分下作,吴征有些尴尬道:“雁儿我自小听说她在西岭边屯之事便又敬又爱,当时便暗暗誓必求得美人心,疼爱她一生一世。
待到下山见了面之后,雁儿为人大气,样貌更是没得说,哪一样都极衬我心,更认定了她是吴家的媳妇儿。
至于湘儿,呵呵,她是雁儿的闺中密友,一来二去熟络了,雁儿便撮合这门亲事,日后一同嫁入吴府也有个伴。
不过那女娃子久在刑部言语随意,倒叫冷师姐取笑了。”
“韩大人在西岭边屯?当时你才……十岁?”
冷月玦露出个古怪笑意,似在嘲笑吴征年纪尚幼就开始想着讨媳妇儿。
“啊。”
吴征也自嘲地笑了笑道:“没办法,这叫缘分。
话说当年我还是昆仑山上一个野孩子,天上掌管男女之爱的神仙可能哪日醉了酒,心血来潮就想牵根红线。
雁儿和我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爱神之箭射中连在了一起。”
“胡言乱语!
诸位,我是会说话的肘子,我回来了。这是一个新的故事。...
我叫李明,我穿越到了异世界,还经历了仙人跳。算计我的那个人,叫萨琳娜,是哥哥艾伦的未婚妻,帝国现任元帅西里尔的女儿。我逃走了,开始了我的异世界生活。被通缉,被算计,被人瞧不起,一次次在生死之间徘徊。...
苏家大房不想养苏绵了,他们说苏绵是个祸害精,把人赶到了五房自生自灭。苏绵冷笑,决定和大房死磕到底。可实际上,不等她出手,隔天把苏绵赶出家门的苏蕙就摔断了腿。那个成日里骂她是妖精的亲妈也闪了腰。大家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