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管家又提溜着烟袋来到甘父面前,换了一副尊容,客客气气地说道:“老甘啊,今年还按往年的规矩来办,你爷俩割一亩田,东家给六十钱,也可以折成一斗麦,任你自己选。”
甘宁在旁边冷眼观瞧,地主管家在管理方面还挺有门道,长工和佃户依附于地主,没有工钱只管好吃几顿,所以下达任务考核威逼,他甘家独立个体,就计件外包。
“就一斗麦吧。”
甘父的考虑也很周全,最近民间铸造私钱成风,导致通货膨胀,听说这牛地主家不知从哪里高价买来了铸模,聘请了匠人在自家后院里铸钱呢,不知这消息是真是假。
管家命令下达,长工和佃户们便急匆匆地往田里赶去,管家也领着甘宁父子来到田边,指着地垄说道:“这三亩田你爷俩先割着,割完了再来找我交待。”
“好。”
父子两人立刻弯下腰来埋头干活,不远处的长工佃户们也低头挥舞着镰刀,阳光洒在镰刀上,也洒在随风低伏金灿灿的麦浪上。
管家只是在田陇上站了一会儿,便转身到其它地方巡视。
烈日下人不可能长时间承受高强度的劳动,总是需要休息的,长工们见监工的地主狗腿离开,都忙里偷闲地坐在割好的麦捆上扯闲篇。
他们见甘家父子还在干活,便抬手招呼道:“老甘,歇一会儿,地主家的粮你是挣不完的。”
甘父只是嗯了声,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劳动成果,再看看儿子满头大汗,转身说道:“咱们也歇歇吧。”
“好的。”
甘宁父子便和这些长工佃户们聚到了一起。
这些缺失了土地的农民普遍都很瘦弱,短打衣裤下露出的小腿干得像劈柴似的,他们没有甘父这样的自耕农健壮,工作进度更无法相比,更兼雇佣工作方式不同,工作的动力也完全不同。
长工们在闲聊中说起在地主手底下的待遇:“这日子真是太苦了,几乎没个盼头。”
“他家的管家真不是个东西,不过……东家还是好的,比较体恤我们这些下人。”
“哎,知足吧,牛家这待遇在虬龙镇附近几十里的地主里算不错的了,镇上的那两家地主才叫酷烈,养了练武的儿子和武教师,稍有不恭就鞭打下人,长工们被他们打得青一块紫一块。”
甘宁听得有点不对劲,这好像是在比烂吧。
快要到中午的时候,估摸着管家和送饭的快要来了,众人连忙下地埋头苦干,甘宁父子反倒不怎么着急地歇息起来,反正那三亩地快割完了,就差一个收尾交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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