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神色越发疯魔,好似心底有一只困兽,需要被释放出来。
韶音在皇后深沉的目光中,找到了那一丝不同寻常的疯狂。
她心脏为之悸动,好似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尖缓缓缠绕。
她抬手握着皇后的手腕,握着她掐住自己命脉的手。
她没有在皇后的视线中感受到害怕和恐惧,这一次,她好像能确定,自己不会在她这里受到任何伤害,即使,她的手指还扣着她的咽喉。
难以言喻的凄恻,萦绕在两人周围,好似一层层束缚,将她们捆绑起来,她们甚至不知道该向何处前行,才能找到挣脱的途径。
韶音眼底的惙怛伤悴,刺痛了管芷贤的心。
管芷贤缓了手下的劲,手指轻拢慢捻,带着若有似无的缱绻。
“这不是你的错。”
她声音低缓却也坚定:“我不会让皇帝将你带回去。”
她说:“你是我宫里的人,谁也不能带走。”
韶音的心,在这一瞬间,沉了下来。
她甚至眼眶霎时泛红,一层水雾遮住了清澈的眼眸。
所以,在这个世界,她也会是被保护的那个人了吗?
风雪吹过,却吹不进被炭火烘得温暖的房间。
她眼底沁出一滴滚烫泪水,随着脸颊落下,滴落在皇后手腕,烫得皇后心脏一悸。
韶音回到自己的直房,关上门窗,点燃炭火,听着窗外雪落下的声音,抬手轻轻按在胸口。
那里酸酸胀胀,好似发酵一般。
她甚至乱了呼吸,只觉得眼角鼻头一阵酸涩,心中汹涌的情绪,就像窗外疯狂滚动的风雪,冲击着她压抑了许久的胸腔。
而这一夜,管芷贤未曾入眠,她坐在书桌前,从未有何时,比如今这一刻更清晰的感受到权势握在手中的重要性。
难怪有那么多人为了权势趋之若鹜,如今的她也将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无论是商税的推行,边疆的军费,还是她身边的人,她都不会放过,都要握在手中。
次日一早,管芷贤让如意给自己换上一套衣裳,带着满身凌厉,去了太后的慈宁宫。
离开前,她对守在坤宁宫的苏忠杰说:“韶音来了,就让她在殿中等我。”
前朝,皇帝神情恹恹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首的群臣,满腔耐心已经耗尽。
皇后的父亲再次提及商税改革,希望皇帝能够同意,这一次皇帝抬手按下了反对派的声音,随口对皇后父亲道:“朕准了。”
朝堂一片哗然,他们以为这将是一场耗时颇长的攻坚战,他们为边疆的战事操碎了心,却不想皇帝今日竟然会同意。
反对此变法的大臣们正要上书请奏,皇帝再次将这些人按下:“此事就如此决定了,大家不必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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