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茹有些不甘道:“可玄祭还在熊嘴里,我……我……”
李泉升当即拍了拍他的胳膊道:“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也很想为玄祭报仇,可咱们就算回去又能怎么样呢,除了跟玄祭陪葬之外,咱们根本就不是七色熊的对手,何况这次的比试咱们虽然可能输了,但还是有机会的,只是掌管灵器库罢了,大不了咱们让给他们又如何?爹爹说了他是少城主了吗?只要他一天没有当上少城主,咱们就还有机会,咱们不为别的,也要为娘亲着想啊,若是有朝一日,大哥成了城主,咱们的娘亲焉有活路?还有哪些追随和支持咱们兄妹的人,他们又会因此遭遇什么下场?要么不斗,一旦斗上了就只能犹如狮子搏兔一般,当用尽全力,否则,多少人要受咱们兄妹连累?”
李艳茹抹了抹眼泪道:“二哥,我知道你的意思,可玄祭……”
李泉升当即醒悟道:“妹妹,你可是喜欢上他了?”
李艳茹被李泉升这么一点,先是一愣,接着是一惊,随即摇头迷茫道:“我……我……我也不知道,也许……可能……”
李泉升当即严肃道:“没有也许,没有可能!
你不能爱上他,你莫要忘了,你早已跟百杀城的少城主定下婚约,你是不能爱上别人的你知道吗?你现在就要把他忘了,永远不许再想起他!
知道没有!”
李艳茹不由得一阵心痛道:“我知道,可是这种事情又岂是我能控制的,再说……再说他都死了,难不成我连一个死人都不能记起吗?二哥,你不觉得这样对我太残忍了吗?”
李泉升痛苦道:“可是你不知道的是,在情爱上,有时候死人的威胁比活人更大,正因为他死了,留在你心里的永远是他的好,因此这份思念会伴随你终身,这对你、你未来的丈夫、还有你未来的子女都是一件不公平的事,何况你的身份注定了你不需要爱情!”
李艳茹听着李泉升冰冷地语言,不由得心中一震,流着泪道:“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听你的,唯独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他已经为了我们丢了性命,我若是连他都忘了,我自己都不能原谅我自己。”
李泉升知道,情爱之事确实强求不得,他虽然看着年轻,那是因为他筑基得早,所以容颜苍老的很慢,其实他也已经五十岁了,若是凡人在这个寿数的时候,怕是早就阅尽沧桑了,但不管怎样,魔修在这个岁数都算是有些见识的人了,而不是像李艳茹这种不到三十的“黄毛丫头”
的人生经验可以比拟,毕竟情爱之事跟修为高低无关。
此时陷入昏迷的三人也在李氏兄妹不计代价的投喂丹药的前提下终于相机醒来,众人见到李氏兄妹无碍,皆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是随即想到葬身熊口的玄祭,又都不由得暗暗叹气,想不到玄祭这个乡巴佬,看似贪生怕死,关键时刻却敢以一己之力硬扛熊吻,换取众人逃生的机会,尤其是凌锋,别看他平日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外表越冰冷的人,内心的情感越容易泛滥,尤其是自己一向都看不上的乡巴佬能做出这种让他动容的壮举,他不由得对往日面对玄祭的姿态感到阵阵懊悔。
不同于李艳茹等人的惨状,玄祭和七色熊可是过的滋润的很,两人一人一熊相互配合猎杀了不少凶兽,什么六翅白虎啊、铜皮蟒啊,甚至李艳茹等人心心念念的血影蛇都抓了三四条,一人一熊围着一堆战利品正乐呵呵的进行分赃。
首先肉类自然是进了七色熊的肚子,毕竟饿了好几天了,接着什么凶兽的身上的内丹之类的东西,大多玄祭都看不上,几乎全都一股脑丢给了七色熊吞食,玄祭只是挑了一些能直接助长修为的内丹自己留着,好找个地方将这些材料炼成能助长修为的丹药,毕竟现在自己的修为还是悠着点好一点,有备无患总不是坏事。
分完赃后,玄祭当即起身拍了拍七色熊的脚掌道:“你小子被我踹的那几脚算是还给你了,如今得了这天大的造化,是不是恨不得我多踹你几脚。”
七色熊当即咧嘴发出了类似逾越的吼声,玄祭当即会意笑道:“你个贱兮兮地东西,便宜占够就好了,莫要贪心,贪心都没有好下场,好了,我要走了,你保重了!”
七色熊当即用头蹭了蹭玄祭的身子,低声嚎了几声,玄祭当即笑道:“你想跟着我,怕是不够资格,你就好生待在这血山吧,说不定哪天得到了一场大造化,咱们还有相见之日。”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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