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玄祭的发问,元一和龙泉二人看他就像看着白痴似的,都这个时候了,他既然拒绝了元一收徒的心意,若是再第二次拒绝了与龙泉相认,整个九重天岂能还有他的容身之处?
既然要跟龙泉相认,自然就要就要以龙泉为尊,龙泉对他的安排自然要遵守,否则,他只能现在就脱下玄天宫的铠甲,走出这殿门,元一和龙泉自然不会去为难他,可是这件事一旦传扬了出去,有的是想要巴结元一和龙泉的人跑来为难他。
玄祭却似乎完全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当着元一的面卸下玄天宫的铠甲,整齐的放在一边,看了一眼阶下才转身对元一说道:“龙潜今日拒绝了宫主一番好意,自觉没有资格再待在玄天宫乃至整个玄天境,龙潜将会自逐出境,不再踏入玄天半步。”
不等元一回话,玄祭又看向龙泉道:“至于我跟你浮屠天宫的恩怨,我自会查明,若是浮屠天宫中当真有人对我龙潜的生母做过元一宫主猜测那般的毒辣手段,我在此发誓,定会讨回这个公道,若只是误会一场,那就更好,反正龙潜未食浮屠天宫一米一粟,而生养龙潜之人也不欠你浮屠天宫什么,所以,我亦无须跟你浮屠天宫有任何瓜葛,从前如此,今后亦是如此,浮屠天宫是浮屠天宫,龙潜是龙潜。”
说完,玄祭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大摇大摆地出了玄天宫。
且很快就将尾随跟踪之人甩开,消失在玄天宫的某条街道。
对于玄祭消失这个事情,元一和龙泉反应各异。
元一开始后悔为什么会放走玄祭,因为他事后复盘了一下整件事的发生,发现自己虽然谋划了整件事情,可整个节奏却失去了控制,看似杂乱无序,其实一切似乎都在玄祭的掌握中,包括徐沐白之死,很明显徐沐白是想告诉自己一些事情,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且因为一时冲动而死在了龙泉手下。
但是元一也没有因此着恼,他确信玄祭总有一日还会出现在他面前,无论是死是活!”
而龙泉则是因为玄祭的决绝则更加坚信自己的浮屠天宫中已经有着许多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在发生,尤其是无殇之死确实十分可疑。
其实这件事他不是没有怀疑过,甚至老谋深算的他当年也曾推算出过整件事发生的推动过程,这对他来说根本不是很难的事。
只是,当时的无殇母子已死,三子龙厉又无心政务,已经为他生下孙子的龙阚无疑就是最大的受益者,可是也变成了他当时唯一的选择,他若是真的彻查追究下去,怕是最后难以收场。
可是如今多了一个选择,他也陷入了两难,这龙茗可是他这些年倾尽所有悉心栽培的接班人,无论灌注的心血还是提供的资源都是给到了他最能做到的极限。
如今岂能说放弃就放弃,何况龙茗根本就没有任何错处,无论是作为孙子还是玄天宫的继承人都无错可挑。
而如今见到的龙潜,虽没有得到过任何浮屠天的资源,也没见到他出手,可龙泉可以感觉到龙潜一身修为明显不弱于龙茗,甚至是在龙茗之上的,这就属实难得了。
最重要的是龙潜在面对自己和元一两大宫主的气势压迫之下,丝毫不见怯弱,尤其是在面对徐沐白全力一击的时候,更是没有丝毫慌张,单单这份气魄和沉着,龙茗确实远远不及,莫说龙茗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就这龙潜也不过十四岁而已,居然能够成长如斯,综合来看,若是经过一番调教培养,成就必定在龙茗之上。
这也使得龙泉陷入了深深的为难之中。
而外界对于此事的评价也是褒贬不一,有说玄祭狂妄自大的,有说玄祭风骨铮铮的,而龙潜这个名字就像一颗丢进池子里的石头一般,炸起了阵阵涟漪,迅速扩散至整个九重天,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时成为整个九重天最具争议的人物。
而浮屠天一角,一个满头白发的男子轻轻地放下酒杯对着眼前那位美得不可方物的少女笑道:“想不到才几个月的光景,那臭小子就闯下了偌大的名堂,你现下可放心了?那小子可是有本事的很呢!”
那少女则是有些娇羞道:“爹爹,你说什么呢,你就不担心龙潜吗?”
那白发男子笑道:“我教他那一身本事可是足以让他在九重天像只猴子一样胡乱瞎闹,虽说谈不上纵横,却自保却是无虞,所以我担心个什么劲?倒是你,你跟爹爹说实话,是不是真的看上这小子了?反正你们也不是亲姐弟,爹爹也不介意儿子变女婿,反正一开始就是当女婿养的。”
那少女当即嗔怒地拍了拍男子的手臂道:“爹爹!
你又瞎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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