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增光知道自己遇上了硬茬子,当即没脸没皮的求饶道:“痛痛痛痛!
大爷饶命!
小的知错了!
小的知错了!”
围观的人不无一脸崇拜又可惜的看着玄祭,崇拜是因为玄祭一下就制住了邢增光,可惜的是在场的都知道,凭着邢增光的本事,能称霸这麋鹿街,还不是靠着他那银石宗当供奉的姐夫的关系,不然他能当这个街头小霸王?早被其他人碾压成渣渣了。
所以就靠着他这姐夫的关系,这外乡人想要安安生生的走出去怕是不可能了,而且邢增光那帮眼疾手快的马仔早就看到这边发生的事情,早就通风报信去了,想来用不了多久,邢增光那姐夫就会带着银石宗的人过来,他那姐夫可不跟他一样是个仗势欺人的草包,可是有着结丹初期修为的大能,不然能在银石宗出任供奉?
而且银石宗在大陆上可是排的进前十的宗门,在雪城,雪城城主说了未必算,但银石宗宗主说的一定算。
所以,雪城城主可以说是大陆上少有的憋屈城主之一,明明自己也很强大,但是就是被借住在这里的银石宗压了一头,银石宗甚至反客为主过来代他行使了城主的权力。
所以,银石宗在雪城可以说是一言九鼎,所以,借着银石宗的势,邢增光在雪城这条麋鹿街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街霸。
果不其然,玄祭还没把邢增光怎么样,他的姐夫,银石宗的供奉林民雄就带着三十几名炼体期的弟子浩浩荡荡赶来,见到自己哪个不争气的小舅子邢增光被玄祭捏着手指跪在地上哀嚎,当即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来是因为这小舅子确实不争气,除了欺软怕硬、狐假虎威地对街道的百姓和过往的外乡人敲诈勒索之外,他就没有干过什么正经事了,当然这些敲诈勒索的钱财也没给林民雄的夫人送去,再就是,这雪城谁不知道邢增光是他林民雄的小舅子,这样修理邢增光跟直接羞辱他林民雄有什么区别。
于是他来到酒馆后就大声喝止道:“大胆!
还不放人!”
玄祭一眼望去,林民雄只感到那外乡人的眼神如刀一般锋利,直插入自己灵魂深处一般,仿佛只要他心念一动,自己立马就会当场死去,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他不敢直视玄祭的双眼,可是身为银石宗的供奉,他又不能弱了气势,随即硬着头皮道:“你为何要如此折磨他,难不成你不知道他是老夫的妻弟么?”
玄祭当即嗤笑道:“不知道。”
林民雄当即被玄祭一句话噎住,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但是若是什么都不做,这面子该往哪搁,于是当即硬着头皮继续喝道:“混账!
你把他放了,有什么的,咱们到外头去比上一场,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能耐,居然如此嚣张!”
林民雄此时早已想到,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是玄祭的对手,因为玄祭给他的感觉,就那一个如刀的眼神就比对上自己宗门的老祖还要令人恐惧,自家老祖是什么样的存在?那可是凝神老怪,这人若是比老祖给人的感觉还要厉害,大概率是比老祖更厉害的凝神老怪,若是真的,自己怕是今日就算死了也白死,只是话赶话,到了这个份上,让他当众求饶他可做不到,就算做得到,怕是也晚了,人都得罪了,还求个屁饶。
玄祭眼中也难掩对林民雄的欣赏,他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威压,却还能硬着头皮装样子,也不失为一条好汉,随即手中一用力,邢增光痛嚎一声,整个人就瘫在地上,只他那两只手指已经脱离了他的右手,握在玄祭的掌心中变成了粉末。
玄祭扬了扬手手中的粉末笑道:“我看你是条汉子,就饶了你小舅子的性命,说说吧,咱们在哪里打,最好找个远一些的地方,不然把这条街弄没了可是罪过了。”
这一手倒是让林民雄更加心惊胆颤了,他自问弄断邢增光的手指不难,难的是把手指握成粉末,虽然结丹境的人也不是没人可以做到,但是能做到人少之又少,自己肯定不在其中之一,此人无论是威压还是实力都确确实实在自己之上,一点都做不得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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