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近日诉讼,争薪米之资,当庭对峙,人物之证井然,而对簿之诉师皆哑然无语,众人皆以吾当大胜,吾亦自以为之。
然数月不下判词,
后一再催促之下,以吾败判之,众皆哑然,
所稀奇者非是败诉,诚是判词之中,多是捏造之语,错漏百出,吾与对薄之讼师观之,皆曰:吾等未言此语,未出此证,其以何下此判也?——《甲辰年?七月五日作者诉讼事》
不过几日而已,天气已经变了不少,等董何夕与柴大宝再回到天福客栈之中时,来往的行人已经都换了衣服,初秋的寒气已经来临。
董何夕看了看天福客栈那四个大字叹息道:
“不想时隔几日,这里却已然不是以前了!”
柴大宝在旁道:
“我看却没有什么不同,大人何苦有此叹息?”
这时,旁边却有一个人的声音响起来道:
“非是此地变了,而是你的心变了!”
董何夕与柴大宝皆是一惊,扭头向这声音寻去,却见路旁一露天茶摊有一张桌子,桌子已经斑驳破旧不堪,用眼睛瞧着它也是摇摇欲坠,而桌旁长凳之上,却坐着一个人,正在用一只茶杯饮着不知什么东西,看似单调,但是在这初秋的寒风之下,却是有些落寞,或者用孤寂去表达更为妥帖。
而两人看见此人又是一惊,董何夕急忙上前行礼道:
“大智者前辈再上,受晚生一拜!”
柴大宝也赶忙在旁边行礼。
大智者微微一笑道:
“先生乃是此世的大才,掌握天宪,理控万民,我一个闲散之人,哪里受得起您这大礼!”
董何夕忙谦虚道:
“前辈乃世外高人,小子做礼,乃是小子的福缘!”
大智者看了看董何夕,笑着示意他坐下,董何夕连忙行礼坐在下首,柴大宝侍立于旁边。
大智者道:
“说是世外之人,倒是也颇为妥帖,说是高人,这两个字不敢当!”
说完向柴大宝道:
“这位先生也坐下,站着又像是什么样子!”
柴大宝忙行礼道:
“我一个身位卑劣的家奴,哪里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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