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伙疯子是真疯了吗?他们怎么向楼上突围,就算向楼上突围,那些酒囊饭袋就不能挡一挡吗?怎么这么快就到眼前了。
南楼将领傻傻得愣在哪里,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阿达等人正要上前将其斩杀时,只听扑通一声,南楼将领瘫跪在地上,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放声痛哭,一边哭一边叫喊道:“我说我不来,你们非要让我来,说是安排好,不会有危险,可是他娘的这是啥啊,我的小媳妇怎么办,我新盖的宅子还没住,养得几个婆姨还没有用……”
旁边一个老成之人也吓得瑟瑟发抖,瘫倒在地上,如同一团蛆似得躲在墙角,嘴里一个劲嘟囔着:“爷爷们饶命,小人只是一个家奴,不关小人事啊……”
阿达看了看这两个滑稽的人,冷笑道:“如此之人夏太师居然安排他做大将,哼,我看他离亡国也不远了,杀你们两个?哼,我还怕脏了我的刀!”
隐老见状,也不多言,他吩咐众人道:“大家全部弃甲,只带短刀,以日常飞爪绳索,从窗外飞越穿梭,记住万万不可走大路,切记,切记!”
说完,他便以身作则,飞身跃出窗外,借助飞爪绳索的力道,快速向另外一座楼荡去,转眼之间便安全落地,众人一看皆信心大增,有几个的胆子大的有样学样。
但是,毕竟是人与人之间是有所差别的,五六个人中也只有三四个能安全到达,其余的难免身手欠缺一些,掉了下去,至于生死不得而知。
后面的人一看,不免有些唏嘘后退,阿达见此大喝道:“如今之计,前途虽然危险,但是也只有这一条路途可走,若是再稍微延迟半刻,后面的追兵过来,我等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大家快随我……”
话语未完阿达便直接跳出窗外,伸手抛爪,抓绳,一气呵成,荡了过去,剩下的众人见此,再也无所顾忌,反正是向前还有逃脱的希望,若是在此盘旋,或者向后,那肯定是必死无疑。
一时之间,广场及四周的汉军皆是惊呼,借着黎明的曙光,只见南楼顶端有一群群人借着高处凌厉的西北风,在高楼之间穿梭游荡,偶尔有些人从高空之中跌落下来,但是大部分人皆得逃脱,整场战役指挥的大将想要阻止,忙下令让弓箭齐射,可是这伙高楼之间穿梭的人皆在射程之外,而想要调整神臂弓,可是等神臂弓调整完,这些人早就消失了。
况且他们不停的变化角度,这神臂弓一但安装角度就固定了,想要换角度又得重新安装,根本就无法用来射杀这群人,而重装步兵只能望尘莫及。
他遥望着远去的人影,不由得自言自语道:“难道就让他们逃了?”
而此时南楼顶端的南楼将领见所有人跳窗走了,而没有杀他,那种劫后余生带来生的希望让他兴奋不已,虽然身子已经软的已经提不起哪怕一根骨头,但是那种兴奋不由的让他鼓起无限的力量爬向刚才缩在一边的老成之人,双手抓住老成之人,满眼都是活命之后的兴奋和希望,嘴里一个劲的叫喊着:“我还活着,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但是在他正最兴奋的时候,突然感觉胸口一痛,只见不知什么时候,老成之人随手从地上抓了一把刚才西戎人弃甲时丢弃的刀剑,一把刺穿南楼将领的胸膛,南楼将领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老成之人,嘴里嘟囔着:“你可是我最……”
话还未完,嗓子里已经涌出血来,导致他呛住气道,倒在哪里,嘴里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身子一抖一抖的半个字说不出来,只是鲜血夹杂着血沫一个劲的从嘴里涌出,他用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跟随自己的老成之人。
而老成之人抱着他痛哭不已,一边哭一边说:“少爷,我也是不得已啊。
原本一切安排的很好,您来西北走上一圈,也不上前线,也不厮杀,在这碎石城中安然度过整个西征,然后回朝之后,以功入仕途,所有多打点安排好了,虽知怎么出现这伙贼人夜袭碎石城,而该死的夏太师安排你守南楼。”
南楼将领似乎听不进去,他感觉到全身在发冷,支支吾吾的好像喊娘,但是声音听不清。
老成之人悲呛道:“孩子,没事的,没事的,一会就过去了。”
接着他又讲道:“就算你守南楼,也已经把你安排在最没有危险的地方了,可是谁知这伙贼人能突围,还偏偏向南,怎么就南楼起火了,还这么容易就攻打到你身边!”
南楼将领似乎到了最后,身子已经不抖动,只是喘息,两个瞳孔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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