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贼汉子在溪边小坡上站定。
有三个汉子越众而出,上前几步,只见当中一满脸胡子的魁梧大汉将手中板刀遥遥一指,喝道:“祸国殃民之辈,速速刀下受死。”
张翼冷笑,心想还不知谁是祸国殃民呢。
只听徐寿傲然道:“我徐家自太老爷以降,不论是老爷还是少爷,个顶个都是顶天立地,令敌军闻风丧胆的英雄,岂容你这鼠辈说三道四。”
“你,我,操……”
虬须大汉大怒,正要破口大骂,却被同伴一拉,止了话头,只听瘦高个的锦衣同伴喊道:“视袍泽性命如草芥,至三万健卒血染黄沙,这不是祸国殃民,什么是祸国殃民?”
“哼,不明事非,自作聪明,还大言不惭,大河一战,徐大将军身先士卒,二位公子奋勇争先,难道都是特意去找死的么?尔等若果真有正义,有本事就去除了那真正祸国殃民之辈。”
“朝庭都有明旨,料敌不明,丧师辱国,这不是祸国殃民是什么?今日七山五洞的兄弟们俱皆在此,只为民除害。”
“为民除害,杀,杀,杀!”
众贼异口同声,声振云宵,却如练过的一般。
徐寿正要喝斥,却听太夫人一声高喝,“且慢。”
只见太夫人在迎春的搀扶下一步一移的走过来,张翼急忙替过,太夫人欣慰的道:“好孩子,可敢扶着我去骂阵?”
张翼看着太夫人坚毅的眼神,一时间豪气干云,一个“好”
字脱口面出。
“那我们去坡下,去车外头,让这些个匪众看看我徐家的风骨。”
“老祖宗,万万不可。”
一众家将仆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大声劝阻。
徐寿一纵身,就跳到了面前,挡住太夫人,却被太夫人冷然的眼神一逼,连忙改口道:“某陪老祖宗一起去。”
“将乃军之胆,这里一切靠你,我呀,有翼哥儿扶着就够了,你放心,量他们不敢对我这老太婆怎样。”
张翼扶着太夫人,一步步的向坡下走去,心中如雷撞鼓,小黑不声不响的跟着下来,只在脚边粘着。
在众贼响声如雷的鼓燥声中,张翼扶着太夫人出了车阵,又行了七八步,在一块石头上站定,太夫人松开张翼的手,拄着拐,高声喊道:
“老身徐尹氏,今年六十有七,就是那个你们嘴里祸国殃民徐洪春的母亲,这是我第三个孙儿,年方十五……老身前两个孙子战死在沙场,老身嫡亲的儿子战死在沙场,老身的夫君战死在沙场。
今天,轮到我了。”
“老身手无缚鸡之力,就站在这,那位英雄好汉想要我的头颅,就只管上来。”
张翼听了只觉热血沸腾,见溪流对面的众贼刹那间哑雀无声,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大笑道:“欺负老祖宗有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
对面的贼子一阵哗然,为首的虬须大汉恨恨的将手中板刀插在地上,骂道:““妈的,被人用话给拿住了,这要传扬出去,说我等豪杰欺负老妇幼子,咱还有脸面活么?”
“赵大爷无需听那老妇胡言,这等京师深宅大院里的当家主妇,尽享豪奢,每日里闲着没事就琢摸这些鬼名堂,依小弟之见,大家伙儿直接挥军杀上去就好。”
“哼,你想让我兄弟拿命去填?没看见对方弓上弦,刀出鞘?没看见那大车上有弩弓盘着?”
“这……”
瘦高个的锦衣汉子不言语了。
另一个年老的贼子却道:“大彪,那小子虽说是将门之子,但小小年纪武功也好不到哪去,昆子虽说十八九岁了,但他脸嫩,一手刀法也尽得你的真传了,要不让他去会会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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