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观音从来没有见过自家女儿耶律纠里这般模样,她整个小脸红扑扑的,一直红到耳根后。
天呐,这还是那个自小讨厌男人的耶律纠里吗?
耶律纠里偷偷望向母后,见她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于是强自镇定,在心里安慰自己。
勇敢一点,纠里!
你这不过是为了救母后的计策而已,心跳这么快也很正常呀,人在撒谎的时候都会紧张的,你真会骗男人呢,你看,他都相信了耶,真是个傻瓜!
慕容复走到萧观音面前,恭敬的施了一礼,在人家为娘的面前,占了她女儿的便宜,他既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又有些心虚,毕竟俗话说了,吃人家的嘴软。
吃了人家女儿的小嘴,就得给人家办事,他恭敬道:“皇后娘娘,请您放心,外臣一定尽快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您一个公道。”
萧观音言笑晏晏,轻启朱唇道:“李国使,你相信本宫是遭人构陷的?”
慕容复点了点头道:“外臣,深信不疑!”
萧观音眼泪又流了下来,心痛不能自抑:“一个外国使节都相信本宫,皇上为何不信臣妾?二十年的夫妻恩情,皇上还不懂臣妾的心吗?”
慕容复道:“皇后娘娘,臣可以不相信您的人品,但是不能不相信您的审美眼光。”
“您于诗书字画上造诣颇深,臣相信您的审美情趣绝对没有问题,那赵惟一,臣也向耶律阿多打听了,除了精通乐理外一无是处,而且还长的还巨丑无比。”
“您贵为皇后,但凡脑子没点毛病,怎么会委身于一个丑八怪?”
“阿嚏……阿嚏……”
大理国镇南王府上,王妃刀白凤一连打了五六个喷嚏,镇南王段正淳关怀道:“凤凰,你怎么了?是受了风寒吗?快传太医来……”
刀白凤白了一眼段正淳,没好气道:“谁知道是你哪个情人在咒我!”
段正淳讪讪一笑,认真道:“凤凰你又怀疑我,我不都已经和她们断绝关系了吗?”
刀白凤娇嗔一声道:“哼!
我宁愿相信这天下有不偷腥的猫,也绝不会相信大理有不偷腥的镇南王!”
她看了看远处正对照着棋谱摆弄围棋的少年,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娇嗔道:“狗改不了吃屎,我是不指望你能改过自新了,还好我有誉儿这么乖巧的儿子,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段正淳嘿嘿笑着,骄傲的道:“那是,不看看是谁的儿子?”
他瞧了瞧远处俊美的段誉,又瞧了瞧妻子刀白凤,嘀咕道:“凤凰,你看你是鹅蛋脸,我是国字脸,可是咱儿子却是生了一张瓜子脸,你说奇不奇怪?哈哈哈!”
刀白凤神色一慌,手里的茶杯险些没拿住,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狐狸,高声怒斥段正淳道:“你什么意思?你自己管不住那东西,反而往我身上泼脏水?”
段正淳不解道:“脏水?泼什么脏水?哦,我是说咱儿子有人君之象,史书里不都写了吗?君王的长相都很奇特,都不像自己亲生的爹妈!”
刀白凤暗道,原来他是这个意思,是我太敏感了。
她继续说道:“凭什么说我儿子长的怪,这不是往我身上泼脏水吗?”
……
慕容复带着耶律纠里离开冷宫,在皇宫禁苑里来回游走。
两人逃出诏狱,想要查明真相,就不能打草惊蛇,至少这个关键的晚上要保持行动隐秘。
“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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