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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迟疑望着于息,见她一脸淡漠,又慌忙翻开手里的文字。
总裁职聘!
哦,原来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西门家族。
落款人为什么会是西门家族,这合同为什么不一样了!
看着于息依旧淡漠的表情,他瞬时明白了一切。
西门浦气愤起来,“你和她串通好的?”
“……”
“你宁愿乞求蔡浅攸……你,于息,你要是想达成目的,怎么不就近择选呢,你就那么确信我不肯帮你?”
他看着于息,她依旧默不作声,垂下的眼睑显得更加随便。
手上的合同成了他此生最大的笑话,直白控诉着西门浦的愚蠢。
“别撕了,你撕了这份,还会有下一份等着我签。”
他手上的动作缓缓顿住,抬眼看着于息,一双混沌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颜色,身体崩地像棵树,直直挺立着,许久才说出一句:“……你就那么想我死吗?”
于息亦抬头看他,触到他眼底的悲伤后,想好的话怎么也说不出了:“…我……”
男人连忙截断她,抹去眼角的湿润,别过头:“行了,你在家好好待着吧,华兴你就不用再去了,从今以后,凤一不会与你有任何联系,蔡浅攸…她已经离开了,没必要让她再回来了,你和她的交易,就当开个玩笑吧。
我不可能让你进入西门家族,于息,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咱们都很清楚。
我也最后警告你,别小瞧我,这些事,我说到做到。”
他转身走了,倔强的背影像是高峰之巅的枯树,苍白,单调,凄冷。
于息单是坐着,冷眼看西门浦,从头到脚,硬是一动未动。
待男人带着失望离开,她才重重呼出口气,从袖口里掏出一枚储存卡。
较蔡浅攸来说,西门浦涉世太浅了,他也是太愚蠢了,才会看不出这点纰漏。
想到两人达成的交易,于息硬扯出一抹笑,她应该高兴,因为她很快就能解脱了。
呆坐几分后,她用双手支撑沉重的身体起身,徒手拔下电视上加强信号仪,那电流极大,竟不小心触到了。
顿时,手心里一阵恶痛,这股痛意侵入血脉,骨髓,直达心脉,叫泄着于息面对真实存在的苦闷与心塞,与之相比,手上的痛意早已消磨殆尽。
她将电线梳理好后插入手机接收器后,才发现眼泪早就模糊了视线,她又哭了。
……
“喂……”
未及说什么,那边就急切地开口。
“于息,你…还好吗?”
是许一方,或是知道失礼了,他刚拔高的声线被压制大半,尽力显示温和,“最近没什么问题吧,电话怎么打不通了。”
于息笑了,电话那边,始终是她愉悦的源泉:“抱歉,最近太忙,忘给手机充电了。”
“哦,这样啊。”
那边传来纷乱的嘈杂声,再接着是肃静,“西门先生他……你们很好吧?”
念及西门浦,只剩下默不作声了,良久,她才作答:“一方,有时间出来吃顿饭吗?我想请你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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