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这次谈判,真的很短,于息记得每一个字,包括他们即将大批生产的场所。
之后,西门浦消失在黑烟中。
“看出好戏,看不看?不看也不得看,你还得跟着我拿回凤一呢!”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赵沣挑眉:“许一方?”
他呵呵笑了,“你是真傻啊,怨不得西门浦付出那么多,仍没啥作用。”
这话听着耳熟。
“他自己说,华兴总裁把戏子许生涯排挤掉了,现在的持戒者,只有他一人。”
“……”
“走吧,别煽情了,傻不傻啊!”
不知说谁傻。
也许是于息,更有可能,是西门浦。
于息看着赵沣与那群潦倒之徒聊的热火朝天,看着他拿出新型冰毒,并热切请他们品尝。
她想起来了,赵沣说过,那时用血液萃取后的溶液作原料配置的毒品,虽然纯度不高,但效果比原始高纯度好一万倍。
“别……”
不能张嘴,这里的人,以这种东西为天,怎么肯允许于息诋毁它。
“看他那样子!”
不知何时,赵沣喷出的气流游走在她脖颈间,“可惜了,他不接受吸食毒品的人,我真的很想尝尝他亲手制出的毒药。”
吸食毒品的样子,于息之前见过许多,但第一次见他这般的。
依旧保持清醒,精神状态却好了几个质的飞跃。
他深深闭紧眼睛,用身体感受飘忽欲仙,用全身心去接纳这颗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