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有良本来心里就没有敬意,挥手便打了过去,将陈方推倒在地,头磕到桌角上。
陈方也迷糊了,伸手摸了摸额头,手上沾了血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站起来便要拉着吕有良去见官。
“哎呀,陈家仗着有银子打人啦,我的儿啊,你怎就这般命苦啊,咱们是没银子,咱们是贫苦人,可也不能这么被人欺负啊,天大地大,还有咱命苦人的活路了吗。”
吕老夫人见此情景,先下手为强更加卖力哭喊,此时也不虚弱了,骨碌爬起来便拉着陈方撕扯,将儿子吕有良挡在身后。
女婿打老丈人,那是大事,可若是两亲家撕扯,自己还是妇人,这就有舆论优势了。
一时间场面混乱,初容同初尘也进了屋子。
“住手!”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初尘颤着声音喊了一声,屋内人立时愣住看向她。
“这等妒妇,留着何用!
我们吕家要休了你,你快滚,这丧门星!
没得耽误了我儿的前程!”
吕老夫人对初尘向来是想骂就骂,此时骂起来更是手到擒来。
“我女儿不是妒妇,我女儿不能任你这般欺负!”
陈方手捂着额头的伤口,爱女心切的他即使再老实,也不能看着亲女被人这般欺负。
初尘扶着陈方的胳膊,转头仔细看了眼吕有良和他娘,出奇的冷静,回头对陈方说道:“爹,带女儿回家,女儿要回家。”
陈方愣了一下,虽说心疼女儿,但也没想过叫初尘这般下场。
若是被夫家休了,这以后的日子可要如何!
吕有良已是秀才,陈家出银子出人,这几年供着他求学,如今眼看着乡试了,即便这次考不上,总有机会中举。
和离了,男子可以再娶黄花闺女,可自己的女儿就悲惨了,陈方犹豫了。
“爹,带女儿回去。”
初尘看看陈方,心里忽地轻松了。
吕有良宠妾灭妻、常年不进自己屋子、婆母苛待、置外室、掏空自己的嫁妆,这些都可以忍,但当她看到吕有良出手打自己父亲时,初尘一刹那想开了,也决定了。
她再也不想忍了,不能叫生养了自己多年的父亲跟着自己受委屈。
就算一辈子在后院不嫁人又如何!
就算一辈子青灯古佛又如何!
也好过跟这种人过日子。
以往,她觉得婆母只不过是穷苦人出身,为了生存所以不讲道理待人苛责。
多年的媳妇熬成婆,想必婆母当年也是这般在她的婆婆手里受气的,所以对于婆母的无理取闹甚至于责骂,初尘都忍下了。
但今日看到婆母这般做派,初尘想明白了,回想吕有良种种行为,想必都是拜他母亲所赐,一家子都是没有良心的人。
陈方年纪不小了,双鬓已有白发,吕有良此时能如此对待岳丈,初尘不敢想象,多年之后待陈方再拿不出银子来接济这个女婿之时,或是吕有良功成名就之时,他又会如何对待这个岳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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