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君如伴虎,罗将军屯田吃空饷自是不该,但宪宗全不念以往的功勋,如此行事也是叫人心寒。
袁其商不理会这些,自是跟着万通一同前往城郊。
虽是暖春,但夜晚的郊外仍旧冷风阵阵,树叶沙沙作响。
放眼看去,乌压压一群人,早已站在一个大坑边沿上。
低低的哭声,夹杂着男人蛮横的质问,绝望的气息弥漫着方圆几里。
袁其商看了眼前头的大坑,自知一会儿便要有无数人活活被憋死,却无一丝儿触动。
正如他以前对初容说过,他不是什么仗义人,也不稀罕积德,进了锦衣卫,也没机会积德了。
万通看了眼罗府众人,大声道:“一个个问,不说的,就推到里头埋了。”
本来只是压抑着声音,听了万通的话后,一时间释放了哭声,响彻郊野。
“贤侄,你也去,怕是人手不够。”
万通说道。
“是,大人。”
袁其商听了,也知这等事不好派了大量锦衣卫前来,今夜也只是寻了平日里忠心办事的。
袁其商对这种低程度的刑罚不感兴趣,慢慢走到坑边,只见黄三拿着刀在一个老奴模样的人面前比比划划。
“说,罗家将银子都藏到哪儿了?”
“老奴真的不知,真的不知啊。”
岁月堆积了满脸的褶子,此时已被泪覆盖,泪不断地流,被风干了又有一串泪滚下,来不及擦拭。
“啊!”
黄三将这老奴捅死,一脚踹进大坑里。
着了灰色衣裳的干巴巴的身体滚下去,一动不动。
黄三效率极高,一个个地盘问着,随后将人踢到坑里。
“你!”
黄三颇有些狠辣,小小年纪做了骇人的神色,也为自己壮胆。
袁其商打眼看去,只觉其像极了以前的自己,为了活得更好,经常逼迫自己竖起浑身的刺,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并觉得如此甚好,无人敢惹自己。
“啊!”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伴随着噗噗声,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滚落坑底,不久之后,他们都将尘归尘土归土,虽说赤条条来,好在能穿着衣裳离去。
“鹰犬!
不得好死!
我家老爷拿了些银子又如何!
总是上战场拿命换来的,总比你们这群鹰犬狗仗人势,强取豪夺地好!”
一脑满肠肥的公子模样的人,极其嚣张地冲着黄三吼道,活脱脱的二世祖。
那公子也是认得袁其商的,见着黄三后面的他,失心疯地大吼:“一个庶子,不过得了些势,姨娘肚子里爬出来的下贱种,跟这儿充大头蒜,你算哪门子侯府少爷!”
袁其商晓得此人,正是罗将军不争气的小儿子,平日里仗着其父的事,没少做欺男霸女的事。
此前也多次跟着袁家三个嫡出的少爷,与自己动过几次手,没想到此时还是一根筋地看不清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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