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绳子都能禁得住三个人,怎么会断了?”
“昨天晚上祭台烧了,今天就死人了……肯定是河神震怒了!”
这一句顿时让人群骚动了起来,有些人合掌低语,说一些祈求河神原谅的话。
这些河边的渔民比镇上的人更敬畏河神。
沈镜黎拨开人群,蹲下要拾起拿根绳子。
人群中忽然传出一个尖酸刻薄地声音,“你干什么?”
沈镜黎回头看去,就见一个妇人竖着眉,一脸凶相。
下一刻,云闲挪了挪,挡住了那妇人的视线。
沈镜黎收回视线,捡起那根绳子,顿时了然。
她站起身,那妇人也换了个位置,在她看过去是,脸上闪过一抹心虚。
“这绳子被人抹了东西,大概是酸醋一类的东西,破坏了绳子的韧性,这才断了。”
沈镜黎刚说完,那妇人又道,“胡说些什么,我看就是你们这些居心不明的外乡人来这,才让河神发怒了!”
她这一番话,使周围的几名外地来收鱼的人脸色都变得不好看起来。
沈镜黎将他们的反应看在眼里,面向那妇人。
“你口中的外乡人可是让你们赚了不少银子。”
听她这话,妇人惊了下,这才意识到失言,看了看四周的人,磕磕绊绊地反驳,“我说的可不是他们。”
她又理直气壮了起来,“我们捕鱼,他们收鱼,再正经不过。
你们呢?拿着把剑四处游荡,一看就居心不良!”
“你怎知我们就不是来收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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