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会和那些砖家一样,选择性告诉万历此类内容,卡诺莎之辱这些是可以讲的,但阿维尼翁之囚就完全没有必要讲了。
“你们先回去吧!”
万历挥了挥手示意他滚蛋。
不过皇帝陛下看得出有点心思沉重,毕竟杨信描绘的欧洲还是很吓人,他和文官斗了一辈子,甚至不得不以宅在深宫消极对抗,自然很清楚现在士绅势力的庞大。
甚至已经压倒勋贵,压倒武将,在他支持下勉强还能与之对抗的,也就是宦官这个集团,但也仅仅是勉强招架而已,而把文官们联系在一起的,就是儒家圣贤之道这个招牌。
衍圣公给皇帝加冕这种事情倒还不至于。
可士子抱着孔夫子牌位,在各地对抗他那些税监矿监,这都已经是惯例了。
这些坐享免税的良田,甚至吃着朝廷廪膳的家伙,不但丝毫不感激他给予的恩赐,反而仗着头顶的圣人招牌,公然对抗皇权,这……
这的确有点蹬鼻子上脸了。
当然,万历怎么想的杨信就不管了。
做完奸佞的他,和许显纯一起心情舒畅地出了皇宫。
老许的处罚也不值一提,就是罚俸一年而已,哪怕他一个宿卫的摆设,也不是靠那理论上的一年两三百石米过日子的,但他在这件事里面扮演的角色,却已经让他表叔记住了他的名字。
作为锦衣卫他是足够称职的,锦衣卫不维护皇权还叫什么锦衣卫?别说他为此只不过打伤几个青虫,他就是踩死几个也一样,接下来他得到重用已经是必然的。
“杨兄弟,说句实在话,跟你在一块虽说总是做事冲动,可这结局也总是化险为夷,你这个人,是个福星!”
许显纯感慨地说。
“因为万岁爷清楚,咱们才是真正的忠臣。”
杨信说道。
许显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然后两人一起出了西安门,刚出门就看见眼前无数百姓正在向北跑。
“出了何事?”
杨信低头拎住一个问道。
“哭庙了,国子监的生员们哭文庙了!”
那人亢奋地说道。
“呃,这还真让我说对了!”
杨信愕然地松开手,那人一落地立刻继续亢奋的狂奔向前。
杨信和许显纯面面相觑,紧接着掉转马头加入了人群中,很快他们按照昨天的路线过银锭桥和鼓楼,到了京城东北角的文庙前,然后就看见依然不断零落的雪花中,原本一片白茫茫的文庙前,已经完全被青色覆盖,无数青虫趴在那里哭嚎着。
昨天被踩伤的五君子就在五个担架上,身上包裹着绷带之类,看着恍如木乃伊般,摆在文庙的大门内……
不是大殿内。
他们就是故意展览的,摆大殿谁看得见。
更何况大殿正在祭祀孔夫子,这不是哭庙,堂堂大明太平盛世怎么会来哭庙呢?不要总想搞个大新闻,这就是祭拜孔夫子而已,然后祭拜的人太多一直排到了大街上,昨天受到伤害的士子们正好心里委屈,所以在后面哭几声。
绝对不是哭庙。
绝对不是来向皇帝陛下示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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