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飞章回他一个白眼两个呵呵。
周放说看来还是需要武力解决争端了。
贺飞章撸起袖子跳起来喊来啊不打不是人。
周放笑着喊了声酱包。
酱包隔了道门给周放掠阵:汪!
贺飞章顿时安静如鸡。
周放最后满意地对他说:郝医生就是让我来治你的,放心你还有救。
当晚周放将他领进客房,实际上这里也是贺飞章之前住的地方。
他进屋后四下打量了一番,屋内的摆设一目了然。
床单被罩都是一套的,深灰色底上绘着简单的几何图案,床边放着两个米白色床头柜,再旁边是同色系的巨大推拉式立柜,想来是用来放置衣物的。
靠外的整整一面墙被改造成了落地窗,窗下有电脑桌,窗外的阳台上还摆了张躺椅,贺飞章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躺在上面一定爽翻了。
此时通向阳台的门窗都关着,玻璃上映出外面交相闪烁的霓虹灯的光影,偶尔还能听见窗外车流行驶的声音隐隐传来。
他看了一会儿,感觉还挺温馨。
周放体贴的留他自己熟悉房间,走的时候和他说:“屋里有独立卫浴,床具也是新换的。
这间房你之前一直住着,想来应该不会不习惯。
我就住在对面房间,有什么事可以过来找我。”
贺飞章郑重的对他说:“周哥,谢谢。”
周放笑了,拍拍他的头,没说话,走前帮他轻轻把门带上。
贺飞章手里提着背包,独自站在房里沉思。
其实他也注意到了。
从来到周放家之后,困扰他的各种妄想全都偃旗息鼓,他一点儿也不想和周放动手,此前脑袋里一刻不停的血腥念头也统统消弭。
也许跟着他出来是正确的。
贺飞章整理自己东西的时候这么想。
简单洗漱一番,他躺在柔软的被窝里,几乎瞬间进入梦乡。
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的时候,贺飞章还有点懵,脑子里一排弹幕: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他在枕头边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摸着,这才想起昨天把手机塞进了背包,之后他跟就没拿出来过。
于是他掀了被子翻身下床,拎着包掏了半天,终于掏出只手机。
昨天惊吓过度直接把手机关了,这时候再开机,果然一股脑全是未接来电和信息。
贺飞章有些头疼的一个一个翻,发现全是女朋友和几个发小的。
十条信息里有十条是问他出什么事儿了,在哪儿为什么关机的。
自己作的妖,跪着也要解释完。
他清了清嗓子,先给白薇回电话。
电话刚通那边白薇就小声质问他:“飞章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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