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带着自己的皇后乔装打扮成了普通民夫民妇溜进了将军府。
脱下了皇帝朝服的付修白,没有那朝堂上看着文武百官为了一点鸡毛蒜皮小事争执时皮笑肉不笑的神态,也没有那眯着眼像个狐狸似的看着那些被百姓们举告上来的贪官污吏当堂斩首时的漫不经心,更没有痛斥那些不尊师不崇学的青年学子们的怒气。
整个人完全是另外一种状态了。
一种回复了青春懵懂时候,和心上人一起去做不被家长允许事情时候的那种单纯状态。
“就是这儿了。”
他从出了宫门便一直拉着简仪的手终于放了开来。
简仪不知道他到底要做的是什么,看了一眼后,便抬眼赏着天上的月亮,本想着从各个朝代无数诵月的诗句中扒拉出一句来凸显凸显自己的文化底蕴,最终,她却只能默默吐出一句:“今晚的月亮真的好大好圆,没有一丝阴影瑕疵。”
付修白刚在桂花树下找到铁锹,被自己皇后的这句话给惊到了。
他哑然失笑地摇了摇头,身体力行地拿着铁锹开始挖许多年前埋着的杏花酒。
“还是我来吧。”
简仪看他有些费力,从他手里接过铲子,几下就刨开了泥土,看到下面的酒瓶,还来不及收铲,便见到有着杏花坊独特标志的酒坛子被她砸碎了。
“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她回头瞪了他一眼。
她早就馋杏花坊的杏花酒了,可自从身边的这人把它提拔为贡酒之后,年年都供不应求,好年份的杏花酒她是很少有尝过了。
付修白也有些委屈,星眸中带着点点笑意,“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下面埋的是什么,你动作快速地就……”
他无奈地摊了摊手。
“那现在怎么办?”
简仪有些心疼被她弄坏的这坛杏花酒。
这样香醇的味道,没有个十年绝对是不可能有的。
“它只是进了一点土,不碍事。”
付修白把杏花酒坛子从土里扒拉了出来,又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两个酒杯,坐到了香味浓郁的桂花树下,“介不介意和我一起桂花树下赏月小酌把酒言欢。”
“酒都在你手里了,我不和你赏月,不和你言欢,还干什么,难不成闻着这桂花香就饱了。”
她也毫不忌讳坐到了他的身旁,取过了倒好的杏花酒,一杯见底。
“简仪,我八岁碰到你,到现在,足足有二十四年的时光了。”
只一杯酒,付修白便有些醉了。
或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是呀。
这漫长的一生,我们差不多一起走过了一半。”
简仪再次给自己斟满了。
“那今晚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付修白熏红了脸颊,眼神专注地望着她,似乎要看到她的灵魂深处,“如果你没有,那我就要说了哦。”
“那你说吧。”
“岁月漫长,谢谢你等我醒悟过来。”
“都是快做父亲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说这些傻话。”
她捧着酒杯,靠在他的胸膛,双眼微眯,却笑得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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