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嘉赐道:“你还是先惦念下你自己吧。”
未穷索性笑出了声:“我能如何,惦念不惦念都一样。”
常嘉赐细细的打量对方,似想看清他是真宽怀还是假爽快,目光却被未穷对了个正着。
“你莫要担心我,有没有修为我都是闲人一个,门主照拂我,还愿给我在门里挂个长老的名号,那我便却之不恭,反正也一样只是养养鸟喂喂猴的,没什么不同,若他以后寻到更好的人了,这位子随时拿去就是。”
未穷自得其乐道。
常嘉赐未应声,脑海里只是掠过第一次见对方那人救自己时使得一手潇洒的功夫,如今一切却都成泡影,同为修真之人,常嘉赐怎么会不明白那对未穷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低下头,在未穷带笑的眼里向他抬起了袖口,指了指腕上盘着的小蛇问:“既如此,那你这养鸟喂猴的本事可不能再丢了,你看看这个,我养了它快半个月,它为什么半点儿都不长个?烈蛇最大不是可及腰粗么?”
未穷听常嘉赐转了话头,笑得更深了:“你可知烈蛇乃是魔道凶兽,它和魔修一样,以生灵为食,你不放它出去捕猎,它如何能长个儿?”
“那它吃些什么最补?”
“它什么都吃,最补的自然是人。”
见常嘉赐还真颦眉思忖了起来,未穷无奈道:“抓些野鸡野兔喂喂也可。”
“那得喂到什么时候去……”
常嘉赐低声咕哝着,二人已到了星部。
一进门就看见慕容骄阳站着,秋暮望坐着,而两人面前则跪了一排被缚妖链五花大绑的魔修。
秋暮望的脸色和未穷有的一比,显然也是没有全恢复就气不得的亲自来插手了,抬眼见到他们,秋暮望示意几个弟子给未穷搬了把椅子。
常嘉赐则走到角落的鱼邈身边,问:“审得如何了?”
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慕容骄阳已允诺鱼邈正式进了辰部,不过却没有收他做徒,传言是嫌弃人太笨,但辰部弟子该教的东西却还是教予了他,而且教得还颇为细致,就是没少生气而已。
鱼邈点头,天天熬夜看那些锻造的书让他的眼睛都是红的:“几个说了,但是说得都不全,他们好像只晓得偃门其中的一些机关,有些地方也都没去过。”
鱼邈话落,正攥着缚妖链一头的慕容骄阳用力一抽手,只听一片卡里咔擦声响起,那些魔修全身的骨头都被绞了个粉碎。
立时堂内响彻生不如死的哀嚎。
“你、你……说了要绕……我们一命……”
一个魔修凄厉道。
慕容骄阳冷冷望着他们,眼带鄙夷:“是啊,我让你们都活着,但没说让你们都‘好好’活着。”
说罢,一挥手招来弟子,“把这些腌臜东西全都给我丢回偃门门口去,还给幽鸩。”
外人都觉青鹤门仁义清正,大多还是因为东青鹤行事宽厚,故而门内人也都循着门主的意思方言矩行,但这并不意味着青鹤门就全是心软好欺之徒,他们是灵修,又不是佛修,刀山火海生死关头多少回,谁手里没有些亡魂血腥,别以为只有魔修才能下得去狠手。
看着地上留下的一条长长的血线,秋暮望道:“问了这些,还是不够。”
慕容骄阳抬了抬下巴:“不够就再抓,他偃门不是传言有九百九十九种变化么,那便抓他千个万个魔修,一人一种,也能把路给凑出来!”
“可是幽鸩未必会给我们那么多时间,他若被逼急了,怕要狗急跳墙。”
秋暮望道。
“他那日接我一掌,该是伤得不轻,”
随着那清朗声音飘入,东青鹤也自外头走了进来,哲隆随在他的身后,“所以幽鸩近些时候也许兴不起太大的风浪。”
幽鸩受伤了?
常嘉赐一听有些意外,那日这毒鸟走时完全没有看出来,不过东青鹤既然这样说,他自然是有把握的。
常嘉赐眼睛一转,难得插了句嘴:“幽鸩受了伤,那便是趁胜追击的好机会。”
“可我们还没摸清偃门的路线,贸然攻入只会冒险。”
慕容骄阳道。
常嘉赐说:“我没说让那么多人都攻进去,也不用摸清每条路。”
“嘉赐,你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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