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缨玉……”
……
常嘉赐的修为并没有恢复,他只是在濒死状态下被迫催动了体内的魂元之气才拼命从幽鸩手里逃出来的,他知道自己应该趁此快些离开偃门,但是一掠出那林子常嘉赐就踉跄地又摔了下去。
他实在太虚弱了,来的时候完好无损都已费尽功夫,更别说现下这样的身子骨了。
果然,还不等常嘉赐寻到隐蔽处暂时栖身,追兵已到眼前。
来的不是幽鸩,而是得到命令四处搜人的其他魔修,常嘉赐无力隐匿修为,妖修的气息在偃门根本难以压制,只见从暗处一下就窜出了十多个人,将常嘉赐团团包围起来,二话不说就要动手。
常嘉赐看见头几个魔修手里还拿着缚妖链,那缚妖链一捆断骨二捆断筋,三捆就要断魂,若是被那东西困住,就算留下一命,这人差不多也要和当初的沈苑休一样半废了,而且自己一旦被擒,常嘉赐有预感,幽鸩会让东青鹤再也找不到自己……
所以,绝不能落入他们的手中,绝不能……
常嘉赐一边想一边就要挣扎,但那些魔修可都不是吃素的,几个定身符飞来就制得常嘉赐动弹不得,眼见那链子已圈到了臂上,常嘉赐不由绝望的闭上了眼。
可是本该加诸在身上的痛苦却并没有及时来到,反而周围传来了一片闷哼声。
常嘉赐只觉眼前一亮,一股熟悉的气息已贴到了身边,他有些不敢置信,可待睁开眼见到那个挡在自己面前的挺拔身影,常嘉赐忍不住心潮翻涌。
那张和幽鸩一样的脸正看向自己,不同的是,他的眼内满溢着忧心和紧张。
东青鹤……
常嘉赐呆呆的望着从天而降的人。
夕阳大半已掩至暮云中,沉沉的暗色覆盖大地,却覆不住那道雪白颀长的背影。
“东……”
常嘉赐刚要开口却被东青鹤打断了。
东青鹤站在一干倒下的魔修中,一把将呆然的常嘉赐揽到了怀里。
“不用多言,我们先回去……”
只不过走了两步却又被其他魔修给抵挡了前路。
东青鹤看也没看,直接抽出剑来三两下就将那些人挥退了,对方甚至都来不及上前。
魔修不是东门主的对手,但是偃门的魔修以幽鸩马首是瞻,偃门主让他们拦人,他们便只得上前,于是明知送死,但依然有数不清的魔修前赴后继,沿途的尸首越堆越多,东青鹤也不得不聚起丹田气以对。
金光又自东青鹤的体外冒出,刺目得让那些魔修难以靠近,但也让靠在他怀里的常嘉赐受到了波及。
东青鹤又逼退两个人才注意到对方的异样,他不得不先把常嘉赐放下,给他筑了一个防御的结界,然后返身去对付其他人。
常嘉赐瘫坐在那儿看着远处翻飞的身影,东青鹤的步伐依然迅疾流畅,姿态也依然潇洒大气,可是一种深深的不安还是涌上了他的心头,常嘉赐还记得上回在黄叶林中东青鹤对付那些魑魅时的样子,金光越盛,东青鹤的修为便涨得越汹涌,按贺祺然的话说,于现下的他绝不是利事……
东青鹤显然自己也觉出不对劲了,一脚踢开了两个企图欺近的魔修,正要回头拉着常嘉赐速速离开时,忽然一道响雷炸起,遥望天际就见那里站着一个黢黑的身影。
常嘉赐一眼就认出那人是幽鸩,幽鸩的脸上又覆回了狰狞的面具,他立在云端俯望而下,并不因那些死伤的魔修而有所动容,他只是死死的盯着那个白衣人,一双眼透出深不见底的狠戾。
幽鸩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上一次二人对掌,幽鸩被东青鹤伤到了根基,而且东青鹤气息不稳,和他同源的幽鸩自然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过对方此刻可是在偃门的地盘上,即便二人修为有差,但是幽鸩没道理就这么落于下风。
随着幽鸩的低语,东青鹤和常嘉赐所处的地面竟然开始旋转,一边旋转一边下落,很快两人就看不到外界的天空了,取而代之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常嘉赐摇晃着站起,被返身回来的东青鹤一把扶住了,他连忙问:“这是怎么了?”
东青鹤的声音还算沉稳:“幽鸩开启了偃门的囚灵阵……”
囚灵阵?!
这是什么东西?
“这阵如何破解?”
东青鹤道:“骄阳和暮望这段时日就是在寻此阵的破法,他们从魔修那里已问出了前十层的破法……”
前十层?
“这阵共有几层?其他没了破法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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