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嘉赐小心地抚了抚:“是啊……我怎么把它忘了,多谢。”
东青鹤道:“下回可要记得。”
常嘉赐颔首,拉着东青鹤在一边的长凳上坐下,又绞了帕子给他擦脸。
东青鹤双手搁在膝上安静的任常嘉赐动作,巾帕算不得柔软,但是常嘉赐的手法却十分温柔,小心翼翼的掠过东青鹤的眉眼、口鼻,再是下颚……脖颈,然后又解开襟口擦了前胸、后背,常嘉赐还让东青鹤伸出手,把他的手心手背都清洁得分外仔细。
一时明昏的柴房内只余静谧。
只不过擦着擦着常嘉赐自己倒笑了出来,笑得东青鹤抬眼向他看去。
常嘉赐的笑容格外清甜,他说:“你这模样可是比焦焦还听话……”
谁能想到这人几月前还曾那般风光无限,如今就跟自己豢养的一只灵兽差不多,分外乖巧。
东青鹤自己也笑了,他问:“我现下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堂堂东门主也有顾惜外貌的一天?
常嘉赐瞳仁闪亮,半点不客气地点头:“是啊,你说……你要早几年就变成如此,那些女修士……呃,蘼芜,花见冬……还有那叫什么来着,游天教教主万音,还会不会对东门主这般心驰神往日夜挂念?亦或是满心嫌弃?”
东青鹤倒不介意常嘉赐的挖苦,他只是望着对方,问:“你现在可是嫌弃我了?”
常嘉赐还是笑:“你说呢?”
东青鹤握住对方的手:“嫌不嫌弃都无甚关系,她们还可以逃开,而你……只得留待在此同我日夜相对。”
常嘉赐眯起眼,面露不忿:“东门主好生霸道。”
东青鹤微用了些力,常嘉赐就被他拉得弯下腰来,气息相对,竟带出了一丝无赖:“哪里还有什么东门主,你不是说……我和焦焦差不离了吗……”
说着他唇便贴上了常嘉赐,轻轻碾转,密密相交。
常嘉赐顺服地和东青鹤纠缠了好一会儿,待到察觉东青鹤的气息又开始急促的时候才推开了对方,抵着东青鹤的额头,常嘉赐道:“我把衣裳拿来给你换上好不好?”
东青鹤道:“好。”
常嘉赐很快便去而复返,手里提着一只华丽的锦盒,摆上木桌,打开,取出里头的一袭锦袍小心地给东青鹤换上。
这些时日常嘉赐日日照拂对方,早已练出了一套纯熟的手法,可是这一回衣裳好容易上了身,那袍带的结常嘉赐却反反复复怎么都打不起来,急得脑门上都出汗了。
不停颤抖的手被东青鹤抓住了,东青鹤安慰地拍了拍对方,笑道:“没事,我自己来。”
常嘉赐喉头一动,放下了手。
东青鹤倒是顺利的就把衣裳都穿戴好了,只见那向来清雅稳重之人此时同样一身耀眼的红衣,模样同常嘉赐的大致相同,只除了他的襟口绣的是一株并蒂莲。
“如何?”
久久未听见眼前人说话,东青鹤忍不住开口道。
常嘉赐眸光沉浮,伸手细细地在东青鹤的胸膛上抚过。
“当日你刚做我先生的时候让我学功课,我却缠着你要读些杂诗,你教我的第一首诗……你还记得吗?”
东青鹤牵上胸前的那只手,缓缓同他十指相交,挑了一句念道:“先自少年心意,为惜殢人娇态,久俟愿成双。”
常嘉赐接口:“但愿千秋岁里,结取万年欢会,恩爱应天长……”
两人相视而笑,常嘉赐说:“青鹤,我们这样……算不算结为修侣了?”
修真界不似人间嫁娶,繁文缛节良多,修士间如此,便算是相携作伴了。
东青鹤点头:“算。”
那一刻,常嘉赐只觉眼眶酸热,他忍不住低下了头。
十辈子,他兜兜转转磋磨了十辈子的时光,终于走到了今天。
东青鹤看着对方的头顶,还有躬起的肩头,伸手将人揽到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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