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秉文闻言连忙上前一步,在苏逢春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
“还请苏姑娘解惑。”
苏逢春皱了皱眉头,张口说道,
“是蛊虫。”
说完她又叹了一口气,“应该已有一段时日了,目前毒性已经浸了血液。”
她看了一眼床榻上紧闭双眼的良妃,摇了摇头,
“发病至昏倒,只怕已有半月有余。”
赵秉文看苏逢春更是焦急,
“如今怎么办?可有可有解毒之法?”
苏逢春沉思片刻,又施针在良妃的眉中心。
只片刻,良妃的眉心处便泛红,仿佛雪白的皮肤上开出一朵花来。
王从钰在一旁惊异道,“这是”
“只怕这蛊虫来头还不小。”
苏逢春叹了一口气,又转头问赵秉文。
“良妃娘娘得罪人了吗,要下这么厉害的蛊虫。”
赵秉文闭着眼摇了摇头,面上不显但是手上却已经紧紧握拳青筋暴起,显然也是气极却不好发作。
“母妃,平日与人为善。”
赵秉文只说了这么一句。
苏逢春自然不知道宫内这些尔虞我诈,她只是天真的认为良妃可能是惹了事情才会受此磨难。
哪知宫中之事,并不是不交恶便可以平安无事的。
不过苏逢春现下也无心了解这些,她全神贯注的盯着良妃的变化。
她将眉心的针拔了出来,瞬间乌黑色的血就顺着针口流了出来。
随着血液流淌而出,良妃的脸色便缓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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