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有一瞬间的发愣,顾容珩回来了找她做什么,这么晚了,也早该睡了。
还是应了一声,四月放下画本子,穿上外衣,走过去推开推门,穿过一道竹帘,就看到顾容珩站在主屋中间看她。
顾容珩还穿着上朝时的红色蟒袍,外面披了件黑色薄氅,看起来高华又冷清,疏远又明雅。
顾容珩看到四月过来,眼里漾起了一丝笑意,搂住她问:“手可还疼?”
今日上了好几次药,四月摇摇头:“没那么疼了。”
顾容珩就低头深深看着四月,展开手笑道:“四月,替我宽衣吧。”
四月还未给男子宽过衣裳,但顾容珩要她做的,她不敢拒绝,只能默默咬着唇去给顾容珩脱衣。
脱了外面的敞衣,四月红着脸看向顾容珩,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顾容珩嘴角勾起笑:“继续。”
四月只好硬着头皮低下头去解顾容珩的玉带。
可是玉带扣子她解了好一会也不得章法,急得脸颊绯红,顾容珩看她模样可爱,双手抓着她的小手,一步步引着她如何解开,末了他又弯腰在她耳边吐气:“可要仔细记住了,这么笨,日后怎么服侍我?”
四月被顾容珩这样突如其来的暧昧烫的脸红,心想这等事为何要她来做,难道他房里没个丫头来做这些事?
这些话四月自然也不敢问的,只能垂着头继续给顾容珩宽衣,顾容珩的身量很高,她需要垫脚才能够着他的肩膀。
脱下红色的朝服,看着顾容珩白色的中衣,四月有些无措的看向顾容珩,不能再脱了吧。
顾容珩看不得四月这样楚楚勾人的模样,忍不住揽住了她的细腰,低头就吻了下去,也不管怀里的人如何要挣扎,他的手只管囚着她压向自己,半点拒绝也不容许。
待那张樱桃小唇红艳艳的泛着光泽,他才有些许满意,手指不由自主地掐向她的腰,又抚向四月那依旧平坦的小腹,摸着四月披散的长发叹息:“这里何时才能生出我的子嗣。”
四月的脸红的通透,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只是乖顺的贴在他的怀里。
下一秒,四月感觉自己被顾容珩抱了起来,他将她放在床榻,低头吻了她额间,笑道:“四月乖乖等我沐浴完了过来。”
四月看着顾容珩的眼睛,咬着唇点头。
随手拿过旁边架子上的外衣披上,顾容珩走到浴房,长林立马就跟了上去。
浴房内,顾容珩懒懒泡在浴桶里,听着长林在屏风后面的话,面目冷然:“正院里的哪个嬷嬷?”
长林斟酌一下说道:“那几个丫头也不知道是哪个嬷嬷,奴才想因是上次那件事,大夫人就随便找了个婆子去吩咐。”
顾容珩脸色阴沉,他原以为自己同母亲说的足够清楚了,没想到母亲仍旧来插手他院子里的事,看来他还得再去一趟才行。
长林看里面顾容珩没有说话,又小心翼翼问了一句:“那那三个丫头怎么处置?”
顾容珩一脸冷酷:“贬成贱籍,发卖出去。”
成了贱籍可就永远也不能有翻身的余地了,连做妾和奴婢都不可能,长林应声,只道那三个丫头分不清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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