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当今圣上本是兖州藩王出身,如今早已尘埃落定坐稳皇位,故而当初那些不为人知的斗争及手段,自是隐藏在尘埃之下。
当年废太子是因吴州水患一事而失了圣心民意,其中的真相早已无处可考,牵扯了哪些势力,更是无人得知了。
若真因与废太子有所牵扯而致使司马家覆灭,想来有些说不通,圣上自当登位之初,朝局动荡时便该一起陆家及司马家,而非如今才下手。
而陆家升官一事自也是十分蹊跷,似乎是圣上有意而为之。
或许是司马家及陆家知晓某些当年的真相,又或是谢家亦知晓,而当今圣上当年同陵州世家达成某种协议,成功坐上皇位之后,却始终有所忌惮,故而一直想要除掉这几个世家,以绝后患。
谢家有所察觉,又为了自身利益,便交了投名状,故而陷害于司马家及陆家。
虽谢家护住了自身,又升了官,却要离开家族绵延百年的陵州,又何尝不是为了安圣上之心,处于天子的监视之下呢?
然这一切不过是司马寂贞的猜想罢了,其中的真相到底如何,都已消逝在那百余口的性命之中了。
他的能力何其微弱,更已无力去产生恨意,更无法去寻求真相,给亡者一个交代,只能乔装打扮成邋遢模样,暗中回到故地,为故人念上一部经文,以求他们安息。
司马寂贞望向遥远的陵州方向,眼中有些刺痛。
不曾想,胞弟在普恩寺对他所起的杀念,却成了救他性命的稻草,如此荒诞不堪之事,竟不知令他该哭还是该笑,该感激还是该怨恨。
浑浑噩噩地回到陵州城时,已是半个月后,司马寂贞更是已经瞧不出曾经那风华模样,倒像个流浪四方的失意之人。
陵州城仍是那般繁华模样,可司马府却已衰败,站在那精致却破败的大门外,司马寂贞有些悲从中来,只觉造化弄人。
他本是有所期望,后来变得有所怨恨,再后来学会放下……而今转瞬成空,那些他爱过怨过之人皆成了刀下亡魂,他只觉得凄凉。
不敢在大门外久站,司马寂贞从幼时与何安宁偷偷溜出府的墙根处的破洞钻入府内,府中已然空荡荡,萦绕着萧瑟的怨气,脚步所及处,皆是已然干涸的血迹。
他只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却又流不出泪,只能拖着沉重的脚步一圈又一圈地走着。
他到底是没有迎来半分的奇迹,最终来到了曾居住的院内。
院中同他离开时一样清净,一草一木都未有变化,唯有司马寂贞的目光有些模糊不清。
然正是在这片模糊之中,他的目光扫过那棵大树之下时,疲惫的心却蓦地紧紧揪起。
那棵树下,倒着一个毫不起眼的食盒。
司马寂贞失魂落魄地赶过去,蹲在地上颤抖着手打开了食盒。
是了,这食盒里装着的,便是一份已经馊坏长毛的桂花糯米糕。
他本该是欣喜的,可不曾待他欣喜时,却也瞥见了距离食盒半米处已然干涸的血迹。
他的心脏一阵刺痛,双耳轰鸣,手中的食盒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摔落在地。
他跪在地上,伸出手蹭着那暗色的血迹,不想相信,亦不愿相信。
“安宁……安宁……你一定还好好的,对么?”
司马寂贞只觉自己正处于崩溃边缘,却不免心存侥幸,“对、对,没错……你一定还好好的在家中……”
如此失神般自语着,又了疯般捡起那滚落在地的、早已坏掉的桂花糯米糕。
入口早已不是记忆中的香甜模样,馊臭苦味有些令人作呕,他却舍不得白白浪费,像个木偶般往嘴里塞着,咳嗽着、呜咽着,泪流满面。
司马寂贞不知自己是何时离开府中的,只当他回过神来时,已经来到了青柳巷,何安宁的住处。
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眸中毫无神采,却在瞥见门口挂着的白幡时,瞳孔却止不住颤动,从而流露出绝望的神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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