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牧下了早朝就回到清泉殿去了,因为晚上的中秋宴会,所以一些要事需要现在完成。
言牧皱着眉听完言纶叙述昨夜发生的事,恼怒的一下摔坏了放在书案上的砚台,墨汁溅的满地都是,王德全赶紧带领两名侍从将污迹打扫干净,行礼退了下去。
“猖狂!
猖狂至极!”
言牧掐着腰在书案边来回走着,平息怒气问言纶:“你和言真没有伤到吧?”
“回父王,儿臣在去集市前带了暗卫,三弟和我都没有受伤。”
言纶回道。
“那就好,孤昨日提议让你二人去集市看看,到了晚上就发生这种事,孤的身边是该整顿整顿了。
现在可有什么线索?”
言牧坐在书案边皱着眉问。
“目前来看还没有,这些人行事干净利索,倒像是精心挑选的死士,一时还无从查起,只能从兵器入手。”
言纶行礼回道。
“这件事一定要秘密调查,不能打草惊蛇。
言纶孤准你行使特权,无论在宫里还是在宫外,只要是能抓到幕后之人,皆可以畅通无阻,明白吗?”
言牧拍着桌子义正言辞的说着。
“是,父王,儿臣明白,儿臣告退。”
言纶行礼退出了清泉殿,留下言牧忧愁满面的看着静心经。
“给我进去,”
汪才推着春兰将她推到了关押布灵的地牢里,锁上了门扬长而去。
昏睡中的布灵睁了睁眼睛,看见春兰一身伤痕的躺在地上,忙扭动身子向前探了探喊道:“春兰,春兰你怎么样了?”
春兰摸了摸自己被打的乌青的脸扭动了一下身子忍着疼站了起来,看着脖子上被拴着铁项圈后面坠着粗铁链的布灵,扑通一下跪在了布灵的面前。
“欸,春兰你这是干什么?”
布灵想要上前扶起春兰却被脖子上的铁链拦住了,一脸焦急的问。
“布灵姐姐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春兰哭的气不成的说。